她睡得不是很安稳,隔一会儿就要睁眼找贺时霆。
贺时霆走不开,轻轻给楚楚拍着背,让碧桃请欧阳御医再进来一趟。
欧阳御医被碧桃恭敬地请到房内,坐在梨花椅上。隔着床幔,他能看到靖远侯给他夫人搭后背的动作。
贺时霆等楚楚的呼吸很均匀了,才开口道:“欧阳御医确定自己并未诊错脉?”
若往常有人敢这样再三?质疑欧阳御医的医术,他能气得把胡子都吹起来,这会儿他却没动怒。
不过看贺时霆的眼神却近乎怜悯了。
靖远侯戴了这样大的一顶绿帽子,还能平心静气,与妻子恩爱有加,对妻子百依百顺,实在可悲可叹。
痴情又可怜。
实在可怜。
贺时霆之前没注意,经楚楚提醒,此刻自然把欧阳御医眼底的同情看得清清楚楚,他的脸顿时黑得像块炭。
欧阳御医见贺时霆的绿得发黑,更加同情了。
贺时霆黑着脸,又问了一遍:“欧阳御医年迈,是否有眼花手抖,诊错了脉的可能?”
欧阳御医现在看贺时霆就跟看顶绿帽子似的,颇为慈和?地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贺时霆被他看得额角暴出一根青筋,忍着脾气请他给楚楚再?诊一次脉。
欧阳御医觉得此时的靖远侯宛如自己家中死活不愿意相信先生?布置了抄十遍弟子规的小孙儿。
他怀着怜悯的心,再?次给楚楚诊脉。
结果不言而?喻。
贺时霆想了想,把自己的避孕方式告诉了欧阳御医。
欧阳御医闻
言微惊,沉吟片刻,才道:“此法并非万无?一失,夫人是有可能受孕的。”
嘴上这么说,欧阳御医心里却想:寻常男子有哪个能次次欢好都忍住的?
他看贺时霆的眼神已经不是在看绿帽子了。
他怀疑贺时霆有隐疾。
面对这种事,多数男子都讳疾忌医,欧阳御医想着,要不劝贺侯爷去找太医院精通此科的万御医瞧瞧。
贺时霆不知道欧阳御医在想什么,又问道:“内子年纪尚小,胎象又不稳,此时怀胎是否会伤身?”
世间男子得知妻子怀胎,大多都更关心孩子是否康健,倒少有关心母体是否会受损的。
欧阳御医因此高看了贺时霆一眼,道:“怀孕产子,母体当然会有所损伤,更何况尊夫人年纪小。因此孕期须得好好调养,半点也马虎不得。若调养得宜,还是能养好的。”
他们俩就站在床边不远处说话,楚楚被吵得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贺时霆不在身边,软软地哭吟了几声。
贺时霆立刻噤声,大步走到床沿,揽着楚楚,在她耳边轻声哄:“宝宝不怕,我在这呢。”
作者有话要说:开赌局啦,买定离手。老规矩,猜对有红包。(晋江只能发红包,不能发绿帽,否则发点绿帽之类的礼物会更带劲)
那么楚楚怀的是女孩、男孩、龙凤胎还是双胞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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