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因为不在意,所以没去想过,现在看来是有些人不是变了,而是本性难移……
觉得有些无趣,谢宴点燃一只烟,才漫不经心道:“抱歉,我现在确实没有结婚的想法。”
“我们还年轻,不是吗?”
“周幼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会离开你?亦或者说,你为什么对我们的感情这么不自信,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想着分开?”
谢宴很少会和她说这么多的话,这是第一次。周幼看青年指尖明明灭灭的烟,以及飘散在风中的烟草香。
突然冷静下来,她这是在发什么疯?她明明知道谢宴只是对这些不感兴趣,他不是不愿意,他只是太忙了。
就像他说的一样,他们还很年轻。才一十六,不是三十六。
在国内这样的年龄,才刚刚大学毕业工作几年。是一个才脱离学校,还没和原生家庭剪断脐带的伪成年人。
她似乎把自己和谢宴逼得太紧,他们又不是周肆和温小软。
“抱歉,我只是太爱你。只是想要和你快点确定关系,对不起。”
“你需要休息。”男人声音冷淡,显得有些淡漠。
“回去吧,天黑了。”谢宴这次没有给周幼说话的机会,而是直接离开,也没有给周幼反应的机会。
等温小软喝完一杯茶,再次来到窗前时,花园里的两人早已消失。
自然她也错过了一场好戏,一场关于谢宴的诡辩。三言两语,就将形式扭转,让周幼心甘情愿被pua的戏码。
看到了,她也不会惊讶。
因为温小软一开始就知道,谢宴是个黑的不能再黑的,他不是善人,他也不会在没有用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他不爱她,但继续这段关系,那么这段关系里就一定有他想要的东西。等拿到了他想要的,自然而然就会分手。
不过因为没看见,温小软也就不知道这些。她站在窗前,迎着夏风。
就在这时,她背后远处的门把被人转动打开。被那声音吸引,温小软回头,是周肆。
见是他,温小软转回头。看到他,温小软觉得有点晦气。
比起她的晦气,一打开卧室房门就看到自己老婆的周肆来说,那是心情大好。这是他长大的房间,就像是野兽的领地,只允许妻子存在。
这个房间也一样,除了打扫人员,只有温小软,可以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出。
男人搂抱上她的细腰,紧实的肌肉紧紧贴的她柔软瘦细的后背上。男人将下颚搭在她的肩上,亲吻着她的后颈、耳垂。
细碎的吻,让温小软很是不喜,她觉得痒。现在又是夏天,热。
她推了推那人,却发现推不开。发现自己推不开后,温小软脸色不好起来:“我数三声,你如果不放开,我就挠你!”
“3、2。”就在那声“1”快要脱口而出,周肆放开了她。
不是真的害怕被挠,而是不想温小软生气。他松开后也不忘嘴贱:“挠坏了脸,你以后还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