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小软捂着鼻子时,他低下头将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男人话语里满满的保证:“抱歉。”
“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一定会戒。软软。”烟草对谢宴的意义更像是可以缓解烦躁的药物,虽然他知道吸多了对身体不好。
但让他戒掉,那也是没有可能。
可如果是为了温小软他又可以,早该戒了,从第一次见面时,她微微皱起的眉,就因该知道她不喜欢这些烟味。
对于谢宴戒不戒烟,温小软不在意,也不想知道。此刻更让她在意的是谢宴对她的称呼“软软”这实在是让她无法接受。
太亲密了,他们之间不仅是有夫之妇这么简单,还是弟嫂的关系。
这样的称呼,让温小软觉得他们俩人好像是在演什么伦理剧,在背着周肆周幼偷-情。
她觉得谢宴脑子有病,病的一点不比张涛轻。甚至有可能,病情比他还严重。
“不许这样叫我。”她表现得很抗拒,漂亮的眉眼里满满的不赞成。
只要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不喜,谢宴当然也看出来了:“那我叫你什么?小软、阿软,还是宝宝、宝贝。又或者说老婆…”
他不要脸的一次性说出一堆让人羞耻的称呼,每一个都比那句软软更加让人窒息。
明明还是原来的那个人,但又是那么的不同,他没有丝毫变化,清清冷冷的眉眼,修长健硕的身姿。
可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句都入不得耳。
“闭嘴,不许这么叫。”温小软这时是真的有些气了,气得半死,恨不得直接一巴掌甩上去。
他们站在人少的街道旁,身后便是绿树,七月正是树木疯涨的时节,风吹动树叶,落下水珠。
年轻漂亮的女人一身白裙站在风里,黑发披在她身后,让她看起来羸弱不已。
好似风一吹,就能把她吹散。
“谢宴,不要蹬鼻子上脸。”
“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刚刚的事情我不想和你计较,但不代表我不生气,很恶心你知道吗?”朱唇轻起,是那么的好看。
水润润的,吻起来也格外的软甜。但它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句比一句难听,一句比一句让谢宴恼火。
谢宴也火了,他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人,自己看上的女人想着法子也要搞到手。何况温小软本来就是他的人,他不能碰,他不能叫?谁叫?谁能碰,周肆吗?
那个男小三,那个趁虚而入的人。
青年的脸色在夜色中难看极了,但他还是忍住没有发作。只不过,这时他也无法再面带笑容继续哄着她。
谢宴无时无刻都在告诉自己,温小软没有错,她只是被坏男人蒙骗了。她只是因为自己的突然离开,和失忆才会变成这样。
有错的从来都不是她,是周肆是骗他的周幼。是那对兄妹,是那些帮着隐瞒的人。
他们都是混蛋,杂碎!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他和温小软之间也不会出现这些隔阂。
“好,不叫。”
“我跟叔叔阿姨叫,叫你小软。”他没有选择再次激怒她,而是好好的和她说。
谢宴不傻,他和温小然之间需要的从来不是争吵,而是解决问题,掰正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