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就代表,他本身也不想乔治继位,为什么现在又变卦?
而他这样做,瓦杜兹城堡和议会必然是知道并默许的。
毕竟结婚申请需要公示,而乔治出现在瓦杜兹又不是秘密,来做什么的,肯定会关注一二,公示后就什么都知道了。
也就是说,原本这门婚事,是在众人默契保持沉默的情况下,被允许的。
“不,没有,”乔治茫然,不明白这件事和首相副首相有什么关系。
苏叶觉得不对劲,事情超出掌控,且这件事可能牵扯到列支敦士登的王位继承和政治斗争。
她和卡列宁对视一眼,以他们的身份,实在不好在这种关键时刻,继续待在这里。
毕竟之前俄国侵略过列支敦士登,他们一个俄国军功辉煌的伊戈尔家族女伯爵,一个俄国最年轻有为的高官,副省长,绝对会被忌惮,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既然这件事暂时不行,那不妨等一等,等结果出来?”苏叶提议道。
“不行!”乔治大公断然拒绝,“如果弗朗茨大公真的去世,我成为继承人,就永远无法和基拉在一起了。”
不趁着事情成定局前定下,未来的变故更大。
“可现在你已经被思赛克主教拒绝,等在这里也无计可施,”苏叶摊手。
“我,可以想办法,找人说和,”乔治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实际连问题的核心都没摸到。
“你要找谁?”苏叶无奈,这家伙太执着了,劝是劝不走的,又不能把人扔在这里,好歹他在俄国身份尊贵,不讨好也不能得罪啊。
只能想办法帮他一下,尽快解决这件事。
“思赛克主教的长子,尼克劳斯公爵或许能帮我,”乔治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他能说得上话。
“我知道他喜欢烈马,”乔治咬咬牙,“我可以把那匹黑蹄送给他。”
黑蹄是乔治的马匹中表现最亮眼的一匹,多次夺得冠军,无数人馋他这匹马。
苏叶嘴角抽抽,乔治在列支敦士登是有多不受待见,想了半天,也只能用马匹贿赂?
可如果事情真如她所料,牵扯到政治斗争,哪里是一两匹马能轻易解决的。
这家伙出生皇室,竟然一点政治敏感度都没有。
卡列宁皱皱眉,“这样没有效果,你得先搞清楚出什么事了,才能对症下药。”
乔治抬头看他们,满脸希冀,“要怎么做?”
“首先,去找首相,副首相或者政府委员,打听清楚瓦杜兹的真实情况,再想办法弄清楚弗朗茨大公的亲属和近年来的经历偏好,以及思赛克主教与他的关系,”搞清楚列支敦士登的局势,才能对症下药。
乔治这家伙,是避得彻底,除了知道他舅舅弗朗茨大公和妻子分居两地,王后乔治亚娜常年居住自己的伯爵封地,两人的孩子尽数夭折,就没有更多的了。
弗朗茨大公有没有情人,有没有私生子,以及青睐谁当继承人,他是一概不知。
另外,除他之外的继承人还有谁,是什么心思,也全都不知情,这要怎么办事?
所以现在首要目的,是直接找上门,死皮赖脸探听更多消息,以便之后随机应对。
乔治大公闻言,好似找到主心骨,当即回房收拾好自己,让人准备马车,他要去拜访首相。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霉运罩顶,他这一去,就彻底没回来。
“你说什么?乔治大公被指控谋杀首相?”苏叶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是什么世纪大笑话,他一个王位继承人,去谋杀首相干什么?
“是的,”仆人满脸惊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公爵进入首相府邸后,我就等在外面,半小时后,里面突然传来木仓声,随后是尖叫。我想冲进去,被人拦住。随后警探们来了,把整个府邸围住,并押解公爵上了囚车。我不敢靠近,只好回来报信”
苏叶:
所以他们是一脚踏入别人设好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