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的头疼减少几分,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
“芝芝,怕疼吗。”
怀里的少女摇头,伸出双臂,勾着谢时眠的脖子。
这个姿势被外人看到,一定会以为她们在神圣的书籍面前做苟且之事。
谢时眠呼吸间全是花芝身上软软的香,她目光紧紧盯着花芝露出的那一截脖子。
太白太软了。
“我不怕疼。”
只要是恩人给的疼,她甘之如饴。
花芝没有分化,标记她不能缓解疼痛。
但来自基因上的契合和冲动,让谢时眠一口咬住了花芝的后颈。
对不起。
像她这样的人,活该被以后的花芝鲨死。
娇软的少女在她怀里抖了一下,后脖颈被咬出红。
没有预想中的疼。
像一只被母猫叼住后颈脖的小猫。
花芝瞪大着眼,眼泪水顺着眼尾流到下巴上。
(审核大大,这里没有涉及任何敏。感部位的描写,鞠躬)
好奇怪的感觉,她一点都不讨厌。
谢时眠收着力气,没敢咬出血,只敢用皮肉磨蹭来缓解牙齿的冲动。
这番动作持续了十来分钟。
谢时眠的疼痛逐渐消弭,用消毒纸巾擦拭Omega本该有腺体的地方。
啃了个寂寞。
皮都没破。
明明花芝没有分化,谢时眠的疼痛却奇迹般被解开。
也不知两者之间有没有关联。
花芝迫切问,“好点了吗?”
谢时眠摸了一下小尖牙,“恍若新生?”
花芝:“……?”
“我替你拿消毒喷雾,坐着别动。”谢时眠把花芝抱在书桌上,转身去抽屉里找急救箱。
“不用。”
花芝叫住她脸上红的,像刚刚经历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唾液可以消毒,不用额外用喷雾。”
谢时眠的手颤了一下,“还是要的。”
花芝用手紧紧捏住桌上的一本书,她想在身上留住恩人的气味。
即使是停留在皮肤表面也好。
女仆推门进来,“小姐,您要的课表拿来了。”
是花芝学校的课表,谢时眠给她报名了门槛相当高的私人学院。
她可以请教师上门来教,但谢时眠更希望花芝能够多接触一些人,把扭曲的三观矫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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