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把话讲了,刘彻哈哈大笑:“咱大汉击匈奴除了一血耻辱外,更重要的是朕不允许漠南漠北有匈奴出现。”
刘彻腾身而起,走到舆图跟前一手拍在匈奴土地上:“朕不做天可汗,要的是这块地彻彻底底属于大汉。”
他环视殿内群臣,借了后世一句话:死了的匈奴人才是好的匈奴人!
【究其原因除了改革太过理想化外,最大的原因是触动了皇室的忌讳:朋党!
范仲淹、韩琦、富弼等人为‘兴致太平’,在庆历新政上同心协力,和衷共济,他们想法很好,但是宋朝皇帝最敏感的雷达已经响起。
宋惧大臣之间结成派系,成为中央集权分割力量,所以宋朝历代帝王对百官增朋结党都抱有警惕之心。
但欧阳修等人不认为他们是在结党,甚至上书了一篇‘朋党论’以证自身,结果被反对新政者拿来作攻击手段,庆历新政卒】
天幕再次感叹:【只能说宋朝弱势得天下,统治者心中有畏;正因为有畏,不敢行大刀阔斧之风。
此时的宋对外积弱,对内贫困,这时的改革帝王需要汉武帝那样的魄力,拿出万方有罪罪在朕躬,老子也要改革的态度。
而不是微小谨慎粉饰太平,无视民间疾苦,当个假圣人。
因此受过苦的南宋文人,非常刻薄地评价宋仁宗是‘百事不会,只会做官家’】
汉武帝挺胸:嘿嘿!
赵祯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他竟要汉武帝?笑话?
他若行汉武之事,宋灭国即在眼前!
耻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想到宋亡于金,赵祯神色秃然地落下手,愣愣地盯着前方默然无语。
明
朱元璋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将手中的宋史翻得哗啦哗啦,听到天幕说宋仁宗只会做官家冷笑:“他不是百事不会,而是太弱又分得太清。”
文彦博打击狄青时,宋仁宗为其辩解,说狄青是忠臣,结果因一句‘太祖岂非周世宗忠’直接放弃狄青。
可惜宋仁朝没有抓重新扶
持武将的机会。
他重重地合上宋史搁置一旁,对宋实在嫌弃:“宋时我华夏备受女真、蒙古欺凌,宋室除赵太祖外皆软弱无能也。”
北宋灭国,真是耻辱!
【庆历新政不仅没有革新成功,反而让党争滥觞,面对心中忌讳皇帝也难以调整,手中枪杆子太软,身旁又没得力太监牵制大臣。
于是只能搅和党派保朝堂平衡,勉强过过日子。
所以什么唾沫喷到宋仁宗脸上,用来表示皇帝心胸大度不在意,一半是皇帝性格温和,一半是文臣吹嘘,你换个同样集权皇帝试试?
问问李斯、张汤、房玄龄敢不敢一口唾沫喷到皇身上?】
李斯惊恐:他哪敢?
张汤甩头:别扯上他!
房玄龄震惊:关我何事?
李斯≈ap;张汤≈ap;房玄龄:天幕求放过。
【到宋神宗时期,赵顼倒有改革魄力,但是此时的朝廷弊端进一步加深,文官开始正面遏制皇权。
文官遏制皇权的利器就是‘祖宗家法’:太祖、太宗及真宗留下的制度法令。
如抑文重武、夺地方权制其兵,分各层权力机构权力、官职牵制、防弊之政等等;
所以当宋神宗想斩杀违法漕官时,宰相蔡确劝阻,其理由是‘自太祖开国以来,我朝不曾杀过士人;’
宋神宗锐意改革,想要变法强国,但文彦博反对,反对理由是:祖宗家法俱在,变法不得人心】
【所以宋神宗改革阻力非常大,大的不是改革之心,而是到底要怎么改。
毕竟变法不是变法,而是两派对持:
保旧派vs改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