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用我的卡刷啊!
为什么要写我的名字啊!
前一秒我还在内心里呐喊说[坏了,我成韦恩家的罪人了],下一秒,我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韦恩家和自己家的罪人。
人,果然不能太爱说些没用的屁话。
指不定其中哪一条就被听了进去,害人又害己。
手里握着布鲁斯的手机,我坐在手术室门前的长椅上,面显憔悴,目露懊悔。
一个年轻的女学生,在这个时间里出现在医院,手拿着单子,神情又是那般消沉,时不时抿嘴,焦灼地看几眼手术室的牌子。
大概是这个画面总能让人忍不住联想到什么。
在等待期间,我收获了路人安慰的拍肩鼓励。
路过的阿姨有一颗和哥谭人不符的热情心肠,离开前还让我乐观生活,相信希望,不要被生活中的意外击倒。
阿姨。
我真的会因为你的善心而感动。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
这里是男科医院。
还是泌尿科。
我到底应该在哪个层面上乐观才行啊。
但那句[生活和意外不一定谁先来],说得确实是太对了,我感觉自己已经被击倒了。
为我不幸损失的名誉悼念三分钟。
在这之前,我已经和阿尔弗雷德取得了联系,把布鲁斯自己送自己去结扎的故事复述了一遍。
聊天框那头保持着已读不回的状态。
刚起床没多久的管家大概是花费了几分钟沉思,确认自己究竟是在梦里,还是在梦里,还是什么诈骗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