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跑的话,会死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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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弹被放在了地上。
始作俑者漫不经心的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盒,不紧不慢的吞咽一颗药下去。
“疯子!”
之前反抗的店员颤抖着,一直沉默着的那个店员终于流下眼泪,跪在江崎莲的脚边,拉着他的裤脚,不断哀求。
门是不可能打开的。
那是个机关门,一旦打开机关开关除了设计者唯一知道打开方式的人就在他们面前。
除非把他们割成几段,他们才可能从那个小窗口离开。
“大人,大人,放过我……”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地上,“我还有,还有家人……”
“你在做那些实验的时候,有想过那些实验者有家人吗?”江崎莲一脚踢开他,蹲下来与他平视。
“你怎么不说你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等着你供养啊?”江崎莲嗤笑一声,站起身来,脱下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有些大的狗头毛衣。
“大人,我刚刚在你撞门时给门开了一枪,我做得很好,对不对?”之前反抗的店员好像在炸弹启动的那一刻就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痛哭流涕的爬着来到江崎莲脚边,求着他给条生路。
“你开的那一枪哪里是为了我撞门啊。”江崎莲单手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直视自己。
“你有看出来,我们之间的差距吗?”
原来的白发青年,现在完全是一个黑发少年。
脸上的烫伤在那张巴掌大的脸上更加显眼了,连之前只是擦破皮肤的小擦伤突然开始渗出鲜血。
“你,你是红色……”话未吐出,子弹穿膛而过,那个店员终于倒下。
“溅到我身上了。”
江崎莲皱眉看着身上粘腻的血液。
那个店员倒在他的身前,鲜血缓缓漫出,死前的绝望凝在脸上。
“他们成功了?!”开枪的店员扑到江崎莲的身前,抓住他的衣领,神色癫狂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