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微微一笑:“那你这么久不见,你可曾想我?”
祁宴不提还好,一提便让卫蓁想起这些日子,他连一封信没有寄来。
卫蓁当即便道:“没有,我一点都不想你。”
祁宴愕然。卫蓁侧过脸去,少顷身边传来窸窣动静,祁宴起身道:“你若是不想我,那我便走了。”
祁宴朝着窗户走了几步,见卫蓁不为所动,道:“卫蓁,我真走了?”
好半晌,卫蓁也没回话。
祁宴道:“可外面在下雨,我若现在回去,必然会淋雨。”
卫蓁听在耳里,却没有挽留,她赌祁宴不会走,然而下一刻,开窗声响起,冷风从外头钻进来,随即有谁人翻窗落地,她听到声音,立马转过头来。
祁宴正立在窗边看着她,这人哪里离开了,分明还在屋内。
他将窗户关上,挑眉道:“公主还是舍不得在下走,对吧?”
卫蓁嘴硬道:“没有。”
祁宴朝她走来,在卫蓁尚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弯下腰,搂住她的腰肢,深深吻住她。
那水淋淋的唇瓣冰凉,激得她身子一颤,可他的紧绷的身子却犹如一团火,带着强势的侵略感。
卫蓁被他唇瓣弄到面色绯红,躲避道:“你身上雨水弄我身上了。”
祁宴松开她,将潮湿的衣袍脱下,随手放到一边桌上,再次来吻她,呼吸缠绕间是他低沉的话语。
他的五指一点点挤入她握紧的手掌,一边吻她一边说话,声音温柔:“我奔赴千里来,只为见你一面,怎可能这样就离开。”
他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的唇瓣上、挺翘的鼻尖上、卷长的眼睫……
卫蓁双手搭上他的肩膀,将他推离了一点距离,红唇微喘:“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吻我。从我们成亲那一夜就这般,你叫我生气便不停吻我。”
“可是很管用,不是吗?”祁宴笑着道,“管用就行了。你难道不想我吻你吗?”
卫蓁胸口起伏,背靠上床柱,垂下眼帘,便落在面前人那张薄薄的唇瓣上。
每一次她都被他吻得双目迷离,身体不断发软,最后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卫蓁后退,被困在床角与他身体间,他时不时地落下一个吻,卫蓁脑中那根弦紧绷,生怕下一刻那吻来得尤其深,她会承受不住。
祁宴道:“为何不想见我?”
卫蓁让他自己想,祁宴便继续来吻她,她呼吸困难,终于招架不住道:“祁宴,你个月来一直不曾给我写信。”
她唇上力道忽而一轻,祁宴松开她的唇,笑道:“你原是在意这个,我是有想给你写过信,但转念一想,你在魏宫局势未必明朗,那些信件若是被人截下来怎么办?与其如此,我不如直接赶来见你一面更好。”
卫蓁怔住,他那双眸子凝望着她,里头神色愈浓,声音低柔:“我很想你,每一天清晨与日暮都在想你,想你在魏宫怎么样,想我的妻子是否平安,是否遇到棘手之事,所以马不停蹄来见你。”
烛火摇曳,卫蓁的心只觉好似被轻吻了一下,绵绵情意都在胸膛中化开来。
她根本不会因为这点毫末小事而生气,知晓他在前线奔波劳累,只是不明白他为何不写信。若是自己真恼怒,难道还能让他这样肆无忌惮地吻她,自己不将他推开吗?
卫蓁靠过去,一只手捧住他面颊,“你方才出现在我面前,我真的很开心。给我看看你的身子,最近有没有受伤?”
祁宴有些犹豫,卫蓁见他神色,态度一下变得强硬,非要叫他脱下衣服。
祁宴无奈,这才将里衣解开,在她面前缓缓转了一圈,将身前和后背都给她看了看,“没有受伤,一直谨记你的话,好好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