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方焱专门请来了爱尔兰的私人医生给宋斯宁打针治疗。
可能是古堡里面的环境和空气很好,也可能是医生医术高明,婚礼的前两夜宋斯宁难得睡了一场好觉。
到了十八号的早上宾客都来齐了,宋斯宁和祁方焱两个人起了一个大早,分别走到了两个房间里准备婚礼。
虽然是在爱尔兰举办婚礼,祁方焱还是遵照了一部分中式传统。
在婚礼之前宋斯宁和祁方焱两个人分开不见面,祁方焱会先站在城堡的礼堂里面等着宋斯宁,而宋斯宁会穿过众人,从礼堂的尽头走向他。
宋斯宁几乎没有参与婚礼的筹备,也不知道祁方焱将婚礼的礼堂布置成什么样。
于是一大早他又开始紧张起来。
化妆师给他脸上画上了淡妆时一直在感叹宋斯宁的皮肤怎么这么好,长得怎么这么漂亮,还说宋斯宁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中国男人。
面对这些夸奖宋斯宁却半分都没有听进去,他一心都放在婚礼上,熟悉的紧张感席卷而来,牵扯着他的胃一阵阵的绞痛。
这种紧张在他站在礼堂那个紧闭的大白门前更是达到了顶峰。
然而等到礼堂的大门缓缓的打开,宋斯宁看见站在门内的那个人,那些紧张不安瞬间都散了。
祁方焱穿着一身黑西装,站在礼堂的尽头。
那一身西装好像和平时祁方焱穿的西装也没什么不同,可是宋斯宁却觉得祁方焱今天格外的帅气。
他就站在那束光下,身材挺拔,像是一座雕塑英俊耀眼,将周围的一切都映衬的黯然失色。
走向祁方焱的每一步,宋斯宁甚至没有精力朝周围
()看上一眼,他眼中只有站在他前方的那个人,耳边只有自己震荡的心跳声。
直到他走到了祁方焱的身边,祁方焱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那一刻他们体温互换,祁方焱的五指缓缓收紧,将宋斯宁的手包裹在他的掌心。
周围响起了众人的起哄声,还有止不住的掌声。
宋斯宁的手指颤抖,鼻尖有些发酸。
他们两个人一起站在牧师的面前,虔诚的祷告。
那个牧师是个头发全白的老人,据说在爱尔兰这边主持过上千场婚礼,每一场婚礼的新人受到他的祝福都会相爱到老。
老牧师原本早就退休了,祁方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请出山。
老人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宋斯宁和祁方焱的身前,手里拿着一本圣经,先是对祁方焱说:“rqi,doyouwantrngbeyourhband,honorhi,forthiandwhetherheishealthyorsick,whetherheisuglyorhand,youwillneverleavehiandalwayslovehialone?”
(祁先生,你愿意让宋先生做你的丈夫,尊敬他,安慰他,不管他是健康的还是生病,无论他是丑陋还是英俊,你都不会离开他,永远爱他吗?)
祁方焱和宋斯宁面对面站着,祁方焱双手紧握着宋斯宁的手,那双深黑的眼眸望着宋斯宁时却是满溢着温和与爱意。
“yes,ido”
祁方焱的声音低沉好听,似一块纱,丝丝拉拉的划过宋斯宁的心脏。
宋斯宁咬住嘴唇,被祁方焱握在掌心的手泛出了汗。
“rng,doyouwantrqibeyourhband,honorhi,forthiandwhetherheishealthyorsick,whetherheisuglyorhand,youwillneverleavehiandalwayslovehialone?”
“yes,ido”
宋斯宁声音颤抖的说。
“ok,taketherg,please”(交换戒指。)
从旁边走上来两个金发碧眼的小花童,一男一女,手里捧着戒指走到了宋斯宁和祁方焱的身旁。
戒指盒里面装的还是宋斯宁自己设计的那一枚蓝宝石戒指。
之前祁方焱也买了一套国外知名设计师设计的婚礼钻戒,价值千万,但是经过祁方焱和宋斯宁两人一致认为,任何戒指都不如这一对蓝宝石戒指更加的有意义。
最终他们还是决定将这枚
蓝宝石戒指作为他们的结婚戒指。
于是这枚戒指从两个人的左手中指挪到了无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