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确实使用了一些语言技巧。
他的确劝楚老爷子多宽心来着,这人越老就越相信玄学,他不过是稍微装神弄鬼了一下。
对楚老爷子来说就是宁信其有勿信其无的。
再者,假如不信的话,实在是无法解释为什么乔望能够说出一些他绝对不可能知道的国家层面的政策方向细节。
乔望用几个消息换走了楚云攸的自由。
别看楚老爷子一把年纪了,他人老了,心还没有老,最近心力交瘁其实并不是因为下头的孩子们斗成了一窝蛐蛐儿,他早就习惯了,而是为了事业发愁。
听见乔望所说的,像是给他的心脏注射了一剂强心剂,让他霎时间觉得自己还能再活上个十年。
当然,他不可能尽信一个外姓的小辈,总觉得乔望的背后说不定有谁的指使。
他思来想去,想了太多太多,反而把自己给饶了进去,觉得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其实楚云攸也不是很可信,还是不要留在身边了。
是以,第二天一早就通知楚云攸可以回去上学了。
……
那天乔望到底跟太爷爷具体说了什么,太爷爷又是为什么在一夜之间就改变了态度,这个问题楚云攸想了一年,直到上大学以后他也没有想到。
爸爸本来要干涉他上大学的,后来也没有下文,一切都随了他的心意,顺利得不可思议。
至于楚家那边呢,老爷子从鬼门关回来以后,身子骨反而硬朗了起来,不光没有隐退,反而复出,风风火火地开辟起新事业来。
乔望跟楚云攸上了同一所大学,楚云攸选了文学系,而乔望选了计算机。
两人没有住学校的宿舍,容诗佳直接给他们在校外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给他们俩,从家门口到学校才步行八分钟的距离。
又一年秋。
楚云攸嫌弃秋衣和厚毛衣穿上去太臃肿,偷偷没穿,只穿了薄毛衣、冲锋衣和牛仔裤就出门上课去了。
半路就被乔望发现了:“又不穿秋衣秋裤。”
楚云攸不怕冻地说:“要穿你自己穿,我不穿,太丑了,老头子才那么穿呢。我不会生病的,我看过天气预报的,这个气温穿成这样已经足够保暖了。”
乔望折回去给他拿了一条羊绒毛巾要他围上。
今天早上楚云攸的课是第一节,乔望是第二、三节。
楚云攸跟乔望说过了,他上完自己的课以后就去体育场玩,不想干等着,让乔望下了课直接来找自己就是了。
楚云攸还来得及回去一趟,换了运动服,再带上自己的装备,去体育场随便找人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