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颗原本掩藏在其他网球部前辈名声下的原石,终于可以发挥出它的那绝不逊色于任何人的耀眼色泽了。
“砰!!”
汗水顺着切原赤也的发丝末端而坠下,在澳大利亚的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他毫不犹豫地挥动着自己的手臂,将自己手中的网球拍朝着空中的小球抽击而去!
空气中迸发出了一连串的爆破声——
网球旋转着朝着希腊队的俄里翁飞去!精准而又快速地击中了俄里翁的手腕处!
“该死!”俄里翁瞳孔一缩,感受着从自己手腕处传来的剧疼:“你这小子还真是烦人!”
他强忍着酸痛之感,急速地挥动着自己手中的网球拍,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球拍中的这颗小球打向了后场一身狼狈的远野笃京。
“把矛头指向我可不是一项好的决定!蠢货!”远野笃京扯出了一道有些嘲讽的笑意,手中的网球拍一横,“处刑法之十——圣德安烈的十字架!!”
俄里翁看着重新朝着自己飞过来的小球,有些不屑地瞥了一眼远野笃京:“废人还是好好呆在你的后场吧——”
“砰!!!”
等等,有哪里不太对劲。
话还没有说完的俄里翁缓缓低头,看向了击在了自己身上的黄绿色小球。
好奇怪,自己没有感受到痛意。
下一秒,痛觉似乎有些迟钝地通过神经中枢传递到了大脑皮层,朝着他不断发出着尖利的叫嚣——
然而,酷刑还远远没有结束。
“砰!!”
俄里翁重重地倒在了网球场上,丝毫不能动弹。
“没人告诉过你,少说废话吗?”远野笃京朝着地上的俄里翁挑了挑眉,神色冷漠。
场下的种岛修二看到了这一幕,面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有些幸灾乐祸的笑容:“唉呀啊呀,笃京可是最讨厌他的处刑法被小瞧了呢。”
“要知道,如果承受了笃京那家伙的十三种处刑法的话,就会全身麻痹,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哦?全身麻痹动弹不得?”
“那不就是希腊队那两个选手说的石击吗?”五条白撑着自己的下巴,有些好奇地询问道。
“石击?也是一种处刑方式吗?”丸井文太也忍不住探出了自己的脑袋
。
“石击是一种极其残酷的死刑执行方式,也就是用钝击致死的方式来乱石处刑犯人,使被处刑者失去其感官知觉,在麻木状态中亲眼目睹自己的死亡。”柳莲二回忆着自己搜集来的资料,如此说道。
五条白:……
他忍不住抖了抖自己的肩膀:“到底是什么人才能想出这么变态的处刑方式啊。”
种岛修二提醒五条白:“你最好别让笃京听到你的这句话,他可是最得意他的处刑法了。”
五条白忍不住吐了吐舌:“我只是说出了实话而已嘛!”
“话说回来,单打三貌似是你吧种岛?”五条白有些好奇地探头看向了种岛修二手中的安排表。
“是啊。”种岛修二咧开了嘴,朝着五条白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可是早就想在世界的赛场上大展拳脚了!总不能被你这家伙一个人抢光了所有的风头吧??”
“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对上希腊队那边的主将——”种岛修二的目光朝着希腊队的方向投了过去,“据说,希腊队的主将还只是个高一生。”
“这可不太妙。”种岛修二的语气有些莫名的感慨:“高一就当上主将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家伙。”
同样也是高一就成为了主将的五条白:???
什么意思?这句话应该是夸奖吧!!
……算了,勉勉强强将这句话当成夸奖好了,五条白撇了撇嘴。
赛场另一边,希腊队也在仔细观察着这场比赛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