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就在五十米开外的地方,一行人走了五分钟不到,依次到前台开了房间。
商诀和郁绥是情侣,没什么避讳,直接自掏腰包登记了一间行政套房,等到郁绥和摄影社的社长聊完天,商诀径直拉着人进了电梯。
这里的酒店房间楼层不尽相同,郁绥和商诀在顶层,和其他人难以打得上照面。
商诀提着行李,一路无言,只有低敛下的眉眼能昭示着这人目前的心情有多差劲。
郁绥用食指去勾商诀的小拇指,小声问他:“商诀,你吃醋了吗?”
电梯的楼层一路往上跳跃,商诀没出声,郁绥的心里忍不住打起鼓来,老实讲,他的腰还很酸。
电梯终于跳转抵达顶层,商诀刷了房卡,房间门自动弹开。
商诀手里的行李被他随意丢到了地上,郁绥被拦腰抱了起来,他甚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房门被商诀随意踢了脚关上,房卡插进开关处,只有两盏昏黄的灯亮着光。
郁绥没什么安全感地搂着商诀的脖颈,被对方搬到了洗手间的洗漱台上,商诀抱着他,强势地挤进他的双腿之间,眸光黑沉沉地压下来,像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
“他喜欢你。”商诀没头没脑地开了口。
郁绥眼神闪烁地点了头,又很快为自己证明:“可我没有搭理过他,不信你问宋臣年。”
商诀自然知道郁绥不会在意除他以外的人,但结合郁绥手机里一闪而过的信息,还有对方明目张胆的撩拨,商诀依旧觉得无法容忍。
尤其是……
商诀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五指穿进郁绥的衣裳下摆,按住了人的腰:“崽崽,微信里叫你哥哥的人,是不是他?”
郁绥满头雾水,老实讲,他都没有通过温礼的好友申请,对方叫他哥哥的可能性并没有那么大。
他老老实实地摇头,一脸的纯真与茫然。
“还有多少人在追你?”商诀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将头埋进郁绥的颈间,嗓音微哑。
郁绥眼睫颤了下,被脖颈密密麻麻的啃咬刺激得战栗,他知道商诀没有安全感,于是纵容地将人揽进自己的怀里,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商诀,除了同班的人,我都没有和其他人有过交集,更别提关注有谁会喜欢我。”郁绥无奈道。
商诀的啃咬逐渐往上,停在郁绥的喉结处,微弱地用力。
郁绥的眼睛迅速蒙上了一片白茫茫的水雾,有些失焦。
商诀冷淡的声音砸在耳边:“论坛上有个帖子,很多人都在打赌,谁能先拿到你的联系方式。还有人在赌,我们什么时候会分手。”
郁绥对这些东西全然不知,只茫然地伸手,五指穿梭进商诀的头发,想叫人起来。
卫裤的松紧绳被抽了出来,郁绥无意识地仰起脖子,身体绷成一根细细的线,呼吸的频率有些不稳。
“可我,我们,我们又不会分手。”他断断续续地出声,溢出来的嗓音有些碎。
商诀的手与布料摩擦,在寂静的洗手间发出很微弱的声响,郁绥后背抵着洗手间冰凉的镜子,冷与热两种极端的温度同时出现在身上,一上一下,让他止不住地抖。
商诀潮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锁骨上,男生冷淡的眉眼在昏暗的灯光之下越发凌厉,黑色的发垂落下来,有种难以言喻地xg感。
郁绥阖上了眼睛,神思格外恍惚,“商诀。”他喊他的名字。
下唇被商诀咬住,不带任何情面地舔弄,商诀的舌尖钻进来,缠着他亲吻,又凶又急。
“喜欢别人叫你哥哥吗?”商诀退开一点,就着昏暗的灯光询问。
郁绥下意识地摇头,想要否认,却又被商诀尽数堵了回去。
空气一点一点变得潮热,商诀的呼吸声更近了些,郁绥兀地被控制住谷欠望,眼睫被泪水浸湿。
商诀冷淡的嗓音在昏沉的空间里响起,好像呢喃,又像喟叹——
“可是崽崽,我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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