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朝的将士们听着,敌军的将领头目已被斩首,给孤杀!”
“杀杀杀杀杀!”
“啊啊啊啊啊!”
战场上瞬间充满了高涨的士气和痛苦的嚎叫声,袁嚣的手下们怎么也想不到,陆明月说到做到,说杀就杀。
斩朝廷,救袁将军,现在袁将军被杀了,没得救了,他们还斩什么朝廷。
先前溢起的那股气势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一个个如滚瓜烂熟般被翼朝的将士们砍倒在地。
“撤撤撤!”陆裕见大势已去,只得带着他剩余的五万兵马,当场窜走。
他再不走,等陆明月他们解决掉十五万大军,就该轮到他了。
虽然弃军而逃真的很难看,但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陆明月,你给我等着,今日之仇,他陆裕总有报复回来的一天!
主将被斩,陆裕逃了,剩下的十五万失去了主心骨的戍军不足为惧,几下就被盛宴他们的军队拿下了,翼军再次大获全胜。
全琅县百姓欢欣鼓舞,载歌载酒为胜利的将士们庆祝。
陆明月洗去了一身鲜血,去到席上准备跟一众将士一起饮酒欢庆时,就见席间只有盛宴一个人坐在主将的位置上,面前放着一大盘洗好的山葡萄,其他人都不见了。
陆明月上前问他:“其他人呢?”
“都去外间载歌载舞去了。”翼朝将士们喜欢篝火舞,都去外头点篝火去了,盛宴捏了颗山葡萄喂给陆明月,问他,“殿下,去吗?”
“不去。
()”
陆明月瞧着盛宴指尖捏着的山葡萄,低头用唇接过,含着山葡萄的同时,用舌尖舔起盛宴的指尖来,“孤向你兑现孤先前对你的承诺。”
如湿羽毛般光滑的舌尖舔上盛宴的手指,舒服的触感令盛宴闪躲了一下。
但陆明月的唇又追了上来,含着山葡萄的唇将盛宴的指尖吮吸进去,舌尖和山葡萄饶着手指转圈、拨动。
他滚得极为认真,每当舌尖和山葡萄刮过指节时,都有一股密密麻麻的酥感在向他缠绕,冰冰凉凉的同时,又燃起淡淡的热度,再被冷却的水渍覆盖,周而复始,像是做了一次极为舒适的手指按摩。
陆明月舌尖绕着盛宴的指尖轻吮,一边挑起眼去看盛宴,见他只是盯着他不说话。
挑衅道:“如何?”
他这么一说话,唇中的水渍就顺着盛宴的指尖往下淌,迷离至极。
一直没有行动的盛宴,手指突然夹住陆明月的舌尖,望着他含在唇齿间的山葡萄,以及唇色上沾染的一点紫色,眼底一黯:“破了。”
不用盛宴点明,陆明月也知道他失败了,因为他的舌尖已经率先品尝到了山葡萄的酸涩味。
但他偏偏还不能合上唇,因为盛宴正拿着他的手指在把玩他的舌尖,山葡萄的酸涩和不能自由行动的舌尖,都让陆明月唇中的水渍大量分泌。
他只能仰着脖子任由它从自己的唇边滑落,混着山葡萄的紫色水渍一滴滴落在陆明月白色的华服上,使得他的衣裳平添了几分亮色。
盛宴直到陆明月眼睛发红,呼吸都开始有些喘不上气来,不住地拿着舌尖勾着他的指尖求饶,这才将手从他的唇中取了出来。
看着手上沾满了颜色的指尖,倏然道:“殿下和京墨比起来,貌似还差远了。”
陆明月好不容易喘息过来,听见这话,还通红的立马眼睛一戾,抓起一把山葡萄喂进嘴里,发了狠地将盛宴的头勾过来。
与他唇齿相交,一颗颗将自己唇中的山葡萄渡于他唇中。
一颗差远了。
总不能颗颗都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