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远却神游在外,他在想今晚上傅斯瑶让不让他碰。
两人的**体验感很差,差到接下来几天都是恶性循环。
傅斯瑶也恹恹的,她觉得自己的老公是个大傻子,他不应该无所不能吗?
怎么在**除了莽撞地让她疼就什么都没有了?
傅斯瑶将傅司瑜领回了房间,“姐,你和姐夫第一次和谐吗?”
傅司瑜脸一下子就红了,“你问这个干吗?”
她嗓音低沉,“你的意思是你俩不和谐,秦司远不行?”
“不是,是他太行了,再这么下去,我非得死**,”傅斯瑶语气倒是平淡,可脸已经红透了,“我得修养一段时间,我现在走路都疼!我都不知道这事儿有什么好的?”
可初尝情事,傅斯瑶还有点不死心,“姐,你和姐夫呢?”
傅斯瑶和陈君寒偷尝禁果的时候,两人还都小。
她轻咳了一声,“太久到忘了,你问问嫂子,她和咱哥的时候年龄刚刚好。”
说完,傅司瑜脚底抹油地走了。
她出了门就抱怨,“我这妹妹,学法律学得这个理性,这种事情是能拿到台面上说的?”
傅斯瑶又开始给盛以若打电话。
听完傅斯瑶的话,盛以若十分惊诧,“这样啊?”
她没想到秦司远这么直男,典型的前戏不够嘛!
盛以若趴在傅斯瑶耳朵里叽叽咕咕了好一会儿,傅斯瑶轻笑,“嫂子,你就是这么对付我哥的?”
盛以若红着摇头,“是你哥这么对付我的。”
傅斯瑶撞了一下盛以若的肩膀,“嫂子,把你压箱底的视频给我观摩下?”
“你看没用,你给你家秦司远看。”
说完,盛以若也赶紧走了。
她出去嘟囔,“这两人学法学的啥都要分析出个逻辑来,岛国和漂亮国的教材够你俩分析几年了。”
晚上,傅家来了好几拨的送外卖的小哥,都是送药的。
傅兆琛站在阳台上看着。
“这什么情况?”
盛以若洗漱出来,她探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隔壁那栋楼的灯,那是傅斯瑶在傅家的婚房,“送来的都是秦司远的求生欲。”
傅兆琛,“。。。。。。”
他挠了挠眉尾,瞬间了然,“秦司远是真没用。”
傅兆琛抱住洗得身上很香的盛以若。
“老婆,我就很有用,来吧,晚上狠狠的用用我。”
说完,他将盛以若扛在了肩膀上,大掌拍了一下盛以若的屁股,“用得不爽,我还有售后。”
盛以若手刨脚蹬,“傅兆琛你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