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她感到有些累了,走回房间时顺便将玻璃门关上,拉好窗帘。
去到客厅,朱宴欢从大衣口袋里把手机和烟拿了出来,后者随手放到了茶几上,手机拿回房间充电。
通上电源时屏幕亮了一下,一条消息映入眼帘,备注是许炎夏。
朱宴欢解锁,点进对话框,许炎夏就发过来一个问号。
朱宴欢看着那个标点符号略微回想,她好像忘记跟许炎夏说自己安全到家了,抬手便在屏幕上快速敲击着,然后发送。
朱宴欢:到了
许炎夏秒回,给她发了张生气的表情包,但朱宴欢没有再回。
她起身从衣柜里翻了套睡衣出来,走进浴室打算洗澡。
等她擦着头发出来,看了眼手机,才知道许炎夏又给她发了消息。
许炎夏: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给你点了粥,多少吃点
朱宴欢正打算回,许炎夏就通过微信打了通电话过来,朱宴欢随手一按,点亮了扩音,许炎夏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做什么呢不回消息,外卖到楼下了。”
朱宴欢拉开床头柜拿吹风机,回他:“刚洗澡,知道了,我过会儿下去取。”
“行,你吃完就休息。”
“嗯。”朱宴欢应了声,主动挂断电话,将吹风机通上电,吹了个半干就套了件外套就下楼取外卖去了。
这个点有挺多人点了夜宵,放外卖的架子上有不少,朱宴欢稍微找了找便拿起其中一份上了楼。
许炎夏给她点了碗小米粥,里面还放着一瓶牛奶。
朱宴欢坐在餐桌前吃了一半,牛奶放进了冰箱,将东西收拾好搁在桌上,打算明天一早上班出门时带下楼扔掉。
回房洗漱好,便上床休息了。
翌日被闹钟吵醒,朱宴欢睁开眼便觉得脑袋有些发晕,缓了一会儿,在闹铃停止前把它关了,又拔了充电器。
紧接着跳出一条消息,是许炎夏凌晨五点给她发的,像是想让她一睁眼就看见这条消息。
许炎夏:没断片吧?
朱宴欢眉梢一挑,昏着脑袋打字回他:具体问哪段?
等了一会儿对面没回,估计是还没醒,朱宴欢掀开被子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坐在吧台前喝了半杯才感觉脑袋没那么晕,又走到沙发前拿过那件大衣,将昨晚剩的解酒药拿了出来,就着温水吞下。
朱宴欢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才回房进浴室开始洗漱。
出来后从衣柜里挑了套衣服换上,朱宴欢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憔悴,简单化了个妆,挑了对耳环给自己戴上。
把自己收拾妥帖,起身拿过床头的手机。
屏幕上没有显示任何消息。
朱宴欢解锁,直接跳进和许炎夏的对话框,她看到备注那一栏跳成了“正在输入……”又跳了回去,然后又跳出,看得出来,对面人似乎对朱宴欢的这个问题很是焦灼。
终于,许炎夏发了消息过来:给个名分
朱宴欢垂眸看着那条消息,打字回他:记得
许炎夏:不反悔?
朱宴欢回复的手顿住,看着这条消息,她不太明白许炎夏为什么一定要去明确一个身份,这很重要吗?一段感情不明不白的开始于他而言不应该是常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