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何种的生存环境,有些恶意来的就是很奇怪。
他们善妒,习惯伪装,背地里热衷于诋毁,而话题的主人公会被无端的扣上帽子,原因可能是因为你今天跟她涂了一样的口红色号,无意间无视了他的一句话,或者,你的恋人比他们的要优秀,比他们本人要出众,这些都会成为他们攻击你的理由。
学人精、自视清高、走了狗屎运等等标签接踵而至。
他们不会希望你比自己要过的好。
当他们站在金字塔的顶端时,倡导着人人平等,人外有人时,同样的姿态却被他们理解为上位者对自己的怜悯。
这样的行为稀松平常,已然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
到了下班的点,朱宴欢将桌上的文件收拾好,许炎夏也从沙发上站起身,顺手将她的外套拿在手里,跟在朱宴欢身后离开了办公室。
走过大门时,前台叫住了她。
“朱总,您的花。”
朱宴欢脚步一顿,疑惑地朝前台看去,许炎夏紧抿着唇,脊背紧绷。
前台从桌上拿起一束白玫瑰朝朱宴欢递了过去,这花是掐着下班的点送的,也省的前台特地跑一趟。
朱宴欢接过只瞥了一眼,看着前台问道:“有说是谁送的吗?”
只见前台摇头,“没有,是外卖送来的。”
朱宴欢又看向许炎夏,“你送的?”
许炎夏看了眼那束花,眼底满是嘲讽,“不是。”
话音刚落,朱宴欢直接把花接过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里,“那之后你也别送了。”说完向前台吩咐道:“以后这种来路不明的花随你怎么处理。”
交代便直接出了大门。
前台看着朱宴欢的背影满脸错愕,怎么感觉刚刚朱总好像有点生气。
朱宴欢走在前面,许炎夏落后几步快速跟上,抬手搭上朱宴欢的肩,“你前夫送的?”
“八成是。”朱宴欢在电梯前停下,抬手按下下行键。
“这是打算撬我墙角?”
朱宴欢失笑,不置可否。
叮——
电梯门打开,朱宴欢走进电梯,按下负一楼楼层,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问许炎夏,“会开车吗?”
“会。”
朱宴欢把钥匙递了过去,“那你来,我有点累。”
下了电梯,到了地下车库,坐上车,朱宴欢将许炎夏手里的外套拿了过来,在手机上给他开了导航,出发。
中途遇到红灯,许炎夏的手指在方向盘的边缘轮流一落,余光看向副驾上的朱宴欢,她身上盖着外套,闭着眼小憩,应是累及了。
绿灯亮起,许炎夏收回目光,踩下油门,车子再次启动。
到了目的地附近,许炎夏找好位置将车停好,把支架上的手机取了下来,退出导航将手机按灭放回了原位。
车停下许久都不见朱宴欢有醒来的迹象。
许炎夏俯身凑了上去,食指抚开朱宴欢脸边的碎发,续而整只手轻扶上朱宴欢的侧脸,拇指指腹细细摩挲着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