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县长倒是想替他儿子疏通疏通,求求情,耐何上面派下来的纪检委根本谁的面子都不给。接到群众举报就把人给扣下了。
把周县长打了个措手不及。
林正浩在家里不停踱步。
现在被抓入狱的人越来越多。他手里也有两条人命,该怎么办?
正焦急间,大门被人拍得啪啪响。
暴躁不安的林正浩听到门没人开,直接朝门外大吼一声,“廖翠芬,你死人呐!这么大声音也不开门。”
在厨房忙活的廖翠芬听到他叫唤,也不管快要炒熟的菜了,立刻把手里的锅铲放下,忙不迭地跑出来,边跑边喊,“来啦,来啦!”
是刘广友。
廖翠芬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怕被刘广友看出来,立刻低头侧身让他进去,而后跑到厨房去盛菜。
做好这些,她从厨房溜出来,蹑手蹑脚地躲在堂屋门外偷听。
进了堂屋,刘广友看到林正浩一脸焦急,“我今天接到周县长的口信,让我们找个人帮他儿子顶个罪名。听说这次,强*奸五人枪毙。周建国身上有十五起案子,起码要去掉十一个,才能免除死刑。他说要是我们不帮忙,就去告发我们。”
听到这话,林正浩气得直咬牙。
“那你说找谁?”
刘广友也没有主意。村子里人都比较胆小,找人替罪也得有那个胆子。
两人商量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合适的人。
最后,林正浩急得火都大了。
廖翠芬怕怵他眉头,不敢再偷听,怕他出来撞见,再拿她撒气,立刻跑到厨房假装做饭。
晚上,林正强也过来了。廖翠芬又躲在外面偷听。
三个人围坐在一起,林正浩把自己喝剩了半瓶的茅台酒也拿了出来。
林正强挑眉,呦呵一声,一掌拍在他的肩上,“老|二,你这够大方的呀?这不年不节的,你咋舍得呀?”
林正浩苦着脸,“大哥,你就别笑话我啦。我现在是能喝就喝,指不定哪天就进牢子里了,到时候别说酒了,我连口水都喝不上。”
林正强嬉笑的脸色一收,皱眉看着他,又扭头看向刘广友,同样也是哭丧着脸。
“你俩这是咋啦?是死了爹,还是没了娘?要这副丧气样。”
这话气人,林正浩没好气地把他肩膀上的手甩开,“咱爹咱娘入土那么多年了。你现在说这些风凉话干啥?”
刘广友也是没好气,他比林下浩奸|污的女知青还要多,林正浩毕竟是想找个女人给他生儿子,也就玩了两个。
而他呢?他自己都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个了。
他怕那些回城的知青们会写匿名信举报他。整天提心吊胆的,哪里还有心情跟林正强开玩笑,当下就火了,“我说强哥,我俩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拿我俩开蟀,在我们俩伤口上洒盐,有意思吗?”
林正强看他真的发火了,也就不逗他了。
“好吧,你说吧,到底啥事?只要我能帮的,一定义不容辞。”
刘广友看他这么识趣,当下也没有得理不饶人,直接把周县长的话又说了一遍。
林正强端着一杯酒,猛地一仰脖子灌了下去,而后站起来,手里捏着空空的酒杯,不停地踱步,思索着。
刘广友和林正浩都在等他想法子,要论智商,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上强哥一人。
差不多过了一刻钟左右,林正强突然停下脚步,猛地一拍桌子,大笑起来,“我想到一个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