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穿着银光明亮的盔甲,连头盔都是全带着面罩。
他身后跟着的十几名骑马将领,个个身材魁梧,气势汹汹。
他们只是骑在马上沉默不语着,都给人带来一股嗜血杀伐的压迫感。
十几匹戎国烈阳马,高大威猛,站在这寝殿里,显得那么不可阻挡。
这三人想到这里的时候,却不约而同的又转变了心思。
太子还是稚嫩了些,这寝殿不过只有这么大点地方,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军士,就连混战都混战不开。
太子他们就算骑着烈阳马,在这寝殿里也根本无法冲锋,反而会被各种障碍物阻挡,无法施展那十几名一看就是沙场冲杀,浴血奋战出来的将领的所长。
太子脸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想起自己从小到大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度过的每一天。
他每一天都在担忧几个弟弟对自己又会施展出什么暗算的招数,每一天都在小心防备,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那几个弟弟有这位父皇的一味偏袒,即使是做了什么,被他抓住手脚,父皇对他们也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有时候,太子自己心里都不明白,既然父皇让自己做了太子,为何还要纵容几个弟弟的野心?
如果对自己不满意,觉得自己无法胜任太子之位,无法治理好大靖朝。
父皇就应该褫夺了自己的太子之位,给他看好的儿子。
而不是一边让自己坐在这个位置上,又一边纵容其他的儿子,对自己次次暗算。
他没有下马的意思,手里的利剑握得紧紧的,看着晋帝眼中的失望神色,突然感觉一阵心虚,又是一阵愤怒。
“父皇,你身子不好,不如退位吧。”
明明可以集中兵力,一击而胜的事情。非要分成几个队伍,还要分时间段进击。这种只适用于战场的添油战术,居然被他运用到了夺宫上?
朕的这位太子,蠢得有些让朕想不到啊。
晋帝摇摇头,只看到寝殿的大门被人群冲开,随即又被拆了下来,他的太子,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缓缓走进殿中。
太子身后,是十几个也骑着马的将领,都是全身盔甲。
一队队士兵从拆下来的四门外涌了进来,将刚刚厮杀完毕的,韩青极几人的队伍团团围住。
晋帝站起身来,向前走了几步,推开了想要护在自己身前的严公公。
他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也在看着自己。
太子脸上神色复杂,他一只手中紧握着缰绳,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一柄装饰华贵,刃口锋利的宝剑。
“朕的好儿子,朕的好太子,你终于来了。”
晋帝低沉的声音一响起,寝殿里顿时鸦雀无声。
韩青极带着自己的军士,往后退了几步,刚刚反水的何将军他们看到太子居然骑马带着军队进入长春园,顿时悔青了肠子。
不过,此时,他们也明白了,太子并没有把宝全押在他们身上,看看这位太子亲自带来的队伍吧。
个个都穿着银光明亮的盔甲,连头盔都是全带着面罩。
他身后跟着的十几名骑马将领,个个身材魁梧,气势汹汹。
他们只是骑在马上沉默不语着,都给人带来一股嗜血杀伐的压迫感。
十几匹戎国烈阳马,高大威猛,站在这寝殿里,显得那么不可阻挡。
这三人想到这里的时候,却不约而同的又转变了心思。
太子还是稚嫩了些,这寝殿不过只有这么大点地方,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军士,就连混战都混战不开。
太子他们就算骑着烈阳马,在这寝殿里也根本无法冲锋,反而会被各种障碍物阻挡,无法施展那十几名一看就是沙场冲杀,浴血奋战出来的将领的所长。
太子脸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想起自己从小到大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度过的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