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位从县城过来的村委书记,人家有关系。
过来这个小渔村只是来刷资历的,熬个三年,家人就安排去外省,并不想掺和村里的事。
是不是觉得很离谱,可现实就是如此,县官不如现管,村干部有好也有坏,村里的土皇帝就是这么来的
童瑶夫妻俩那会哪里有钱去和村干部拉关系,没办法了,只能带着儿子搬到县城生活。
县城人接受的新鲜事物多,知道杨溪俊的情况,也只是不让家里孩子跟他玩,明面上并不会多说什么,童瑶夫妻俩这才安稳下来。
童瑶坐在床边回想,幽幽叹息。
所以这才是她为什么跟村里人打好交道、愿意拉拔的原因。
人情是人情,最重要的还是给她们利益,并且还是互利互惠。
利益捆绑在一起,村里人自然会知道什么是该说,什么是不该说。
童瑶一家在村里的地位还是数一数二的,村里人能跟着赚钱,又亲眼看到童瑶一家越来越有钱。
不说捧着吧,起码明面上不会起冲突。
童瑶一家有事了,她们还愿意出面维护。
村民们就是那么俗气,你有钱了不起,我不敢惹,你带我赚钱,我能选你当村长都没问题,呵呵。
老村长:????
最近杨溪俊跟着出海,每天早出晚归,按理说和村里人没有交集的。
她们一家人并不会对他说什么笨、蠢、傻之类的语句。
那他从哪里知道这个词的呢,还清清楚楚的骂自己笨。
童瑶升起一股无名火气,儿子的情况除了自家人,别人根本不知道。
就算以后知道了,那也是以后再考虑的事。
她心里清楚,到时候说闲话的人只多不少,幸灾乐祸的人比比皆是。
童瑶不会因为别人背地里说自家儿子几句就发疯。
只要别当着自己的面、自家儿子的面说就行,背后怎么议论都随便。
可现在她们家没往外说,就有人暗地里对自家儿子说嘴,童瑶哪能好受。
童瑶穿好衣服,面色平静的洗漱完,吃完早饭。
外面又下起大雨,一家人没法出去,只能在堂屋里忙活。
阿公打木酒柜,阿嫲拿着一家子的衣服缝缝补补。
杨父、杨母在整理延绳钓,延绳钓线多而杂、鱼钩损失大,隔一段日子就要拿回来重新换线、上钩子。
也是赶巧,昨晚刚拿回来,今天就下大雨,有的是时间整理。
杨清桦带着小舅子在廊下修补毛虾网。
杨溪俊和吗喽、小凤交流感情。
童瑶走到阿嫲旁边帮她穿针线,不动神色问道:
“阿嫲,最近村里都有啥人回来吗。”
阿嫲想了一下,原本的笑脸沉下来,没好气道:
“前天你大伯母来咱家一趟,我还没来得及赶走,她就站在门口叫人,咱家白天都请人过来挑虾皮,有两人的儿子都跟着清兵出去的,你大伯母叫她们去她那边说事。”
“然后呢。”
“这两人回来就一脸古怪,问她们,她们只说是家里儿子赚钱了,让你大伯母将钱拿回来,别的没说什么。”
杨母回头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