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想到:
“顾老爷子不是搞咱们这边的军防吗,到时候问一声看看能不能管。
还有陈局长,虽然在渔业局,但也认识海防的人。
那些人可是聚众du博,在海上私设赌场,咱们国家历朝历代都有禁du之举。”
杨父听到此话,有了信心,还能举例了:
“就是,这个可是犯法的,染上了赌瘾的人,输光了家底是大多数。
十里村就有个老六子,年轻的时候还是个勤快人。
后来被人拉去du,不光完家底输完,还欠一屁股债,刚开始亲戚还能帮帮他,可有了钱,他又去那些地方厮混。
输了钱回来,不光打父母妻儿,还满嘴谎话骗人钱,亲戚不肯再帮,他还卖妻儿老小。
最后落了个妻离子散,还被人砍手砍脚,一辈子就毁了。”
这人在十里八村可出门了,谁家年轻小伙动了要去赌钱的念头,父母长辈都会拿出来做反面教材。
通常会说,你去吧,去du钱之前先去看看十里村老六子,他如今是啥样,你以后就是啥样。
有这个老六子的村子,周边村子的不少二流子都不太敢去私下du场。
童瑶一家老小就这么坐在沙滩上讲古,等自己人开船过来接人。
不说点啥转移注意力真不行,全身上下就只有一套衣物穿身上。
又不是热天,还能下海抓点鱼虾蟹。
岸边的风吹过来都透着一股凉意。
杨父更稀罕自家小祖宗了:
“多亏咱们俊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张小黑脸都能让人心软乎,不然啊,咱们还真被人丢海里喂鱼。”
小家伙自信抬起小下巴:
“俊俊花开,人爱,乖宝宝。”
杨父三人被他逗得心情好了不少。
童瑶拿黑脸就要蹭他:
“对,我们家俊俊是小天使,谁都爱,太厉害了吧,来,娘贴贴小脸蛋。”
“不要不要,埋汰埋汰,不乖,走,洗洗。”
童瑶懒得洗了,直接躺在沙滩上:
“娘不洗,娘现在就想摆烂一会。”
这个词好应景,杨父和杨清桦索性也躺下来,短暂的放空大脑,享受摆烂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