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会有,只喝了两盏茶,急着回来就没顾上吃别的,按理说应该疼得很。
因为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疼痛发作的前兆了。
奇怪的是,现在并没有一丝痛意,而且还是热烘烘的,热得很舒服,像是有一团温柔温暖的光在笼着自己。
还有腰背膝盖手腕各处……
以往见了冷水的刺痛,现在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都是那种暖烘烘的感觉,很舒服,很轻快。
宴庭深看着穆昭朝,好一会儿才点了下头:“没有,都挺好。”
话落,他又看向刘太医。
是因为这个太医么?
“真真是奇迹,”刘太医并没有留意到宴庭深的神色有什么不对劲,他跟他压根不熟悉,诊过脉,见人是彻底没事了,他笑着恭维道:“穆大小姐果然医术高明,多亏了穆大小姐这碗参汤,真是及时……”
穆昭朝忙道:“是刘太医救治有方,这份恩情,我替宴大哥记下了。”
刘太医清楚自己压根没做什么,他开的药都还没熬好呢,不过是扎了几针,那几针有几斤几两,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压根达不到现在这个样子,定然是穆大小姐行医了。
不过穆大小姐就是低调,听闻这位宴公子是定了穆大小姐童养媳的那位,穆大小姐这样低调避嫌,倒也在情理之中。
是以刘太医只谦虚地摆了摆手,不敢受功,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等送了刘太医出去,一转身就看到宴庭深正直勾勾看着自己。
眼神甚是奇怪。
穆昭朝心里不自觉打了个突——他不会是发现什么了罢?
有这么敏感这么聪明吗?
在心里问完自己的穆昭朝,马上给了自己一个回答,按着设定宴庭深确实聪明绝顶。
穆昭朝维持着面上的淡定,不让他看出什么。
“宴大哥怎么会出意外的?”穆昭朝走上前,想要把他的注意力岔开:“现在的调查来看,今日应该不是意外,就是还没有明确的线索,宴大哥有没有留意到今日出门后有哪里不对劲?或者说,这几日,有哪里不对劲吗?”
宴庭深把满腔的疑问压下,没有回答穆昭朝,而是看向了聂峋。
聂峋只迟疑了一瞬,便肯定道:“是本王的人?”
宴庭深没点头,但开口道:“那个额头有疤的侍卫。”
圆四?
聂峋眉头立马蹙起。
他看了宴庭深一眼,马上吩咐人去找圆四。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得亏宴母被劝了出去歇着,否则听到这话,怕是又要担惊受怕。
穆昭朝也想起来,她刚刚过来国子监,接她的人是辰光,不是一直以来的圆四。
“谁在指使圆四?”穆昭朝皱着眉头道:“刚刚没看到圆四,我还以为你派了他去调查今日的事。”
聂峋脸色非常不好看:“暂时不清楚。”
宴庭深并不怀疑聂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