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穆初元有事外出,花厅只剩聂峋和穆昭朝时……
聂峋突然指着刚刚桃枝给他们端进来的珍珠圆子:“要不要吃点东西。”
晚饭阿棠都没怎么吃。
“你饿了?”穆昭朝看着手里的信报,抬头看他一眼。
聂峋点头:“嗯。”
晚饭他也没怎么吃。
穆昭朝:“那你吃罢,我等会儿再吃。”
她这会儿正在头脑风暴,还顾不上……
没等她思绪落地,嘴边就递过来一个勺子。
穆昭朝抬眼,就看到聂峋正目光殷殷盯着她。
穆昭朝:“?”
她一张嘴,这勺珍珠圆子就被喂进了嘴里。
聂峋又舀了一勺递过去,时刻准备着喂第二勺——阿棠没有喂过自己吃东西,没有关系,他喂阿棠好了,一样的。
心里虽是这么安慰自己,聂峋还是觉得有些酸。
他就是嫉妒了。
连着吃了五勺珍珠圆子后,穆昭朝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
“等你等……唔!”穆昭朝只能使劲向后躲:“我不吃了。”
聂峋遗憾地看了还剩半碗的珍珠圆子:“哦。”
穆昭朝哭笑不得:“你怎么了啊?”
“不是饿了么?”话落她坐回来:“怎么一直在喂我吃,你怎么不吃啊?”
聂峋欲言又止地看她一眼,没说话。
他还是想让她喂。
但说出来不就露馅了么?
不说,又过不了这个坎。
见他不说话,还偷偷看自己,穆昭朝更不解了凑过来一些:“到底怎么了?”
聂峋沉默片刻:“你很关心宴庭深。”
穆昭朝觉得这话问题很大,她必须得给他纠正回来:“是,我是关心宴大哥的安危,但我更关心你,更担心你,今天的事摆明了是冲着你来的,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聂峋心情好了一些:“哦。”
穆昭朝敏锐道:“你不信?”
聂峋摇头,他没有不信,他只是嫉妒。
穆昭朝又凑过来一些,聂峋抬眼,两人四目相接,呼吸都快纠缠在一起。
穆昭朝亲了他一下,忍着笑道:“还说你没有在吃醋。”
乍然被亲的聂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