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仿佛发誓一样的郑重的话。
江自流那时说:“只有夫郎负我,不会有我负他。”
楚年倏然睁大了眼睛。
原来。。。
江自流真的是早就知道的!
并且江自流一直在暗示自己,告诉自己,随时都可以撇下他离开。
楚年:“。。。。。。。。。”
是啊,他家阿流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呢?
瞬间想通了一切,楚年使劲吸了一口气。
霎时,刺骨的寒气仿佛顺着喉管窜进了他的肺里,好像顷刻间把他的心肺扎成了尖锐的渣子。
楚年被呛得喘不过气来,猛地低下头,抬起手指抹向了眼角。
江自流重新抱住楚年,在他低下来的额心亲了亲:“你可以这么做的。”
其实楚年完全可以不管他的。
那时候,楚年其实完全可以不说分家,而是干干净净完完整整地把自己一个人从江家摘出去就行的。
可是楚年没有。
后来楚年也没有。
江自流珍视地亲吻着楚年的眉心,亲着亲着,从眉心凑到眼角,将他挂在眼角的寒气也尽数给亲吻掉。
楚年在江自流怀里难过了好久,难过着难过着,突然就有些生气了。
他在想。。。
既然江自流早就知道了?
为什么一直不跟自己说?
是不是如果今天没有问的话,他以后也没打算说?
还什么不世出的才俊呢!
分明就是个大傻蛋!
气闷地抬起头,楚年用湿漉漉的手指去戳江自流的手背,没好气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没这么做吗?”
江自流拿起楚年的手指,在指尖吻过,然后配合地问:“为什么?”
“因为,后来,比起逃跑,想睡你的想法更多一点!”
听到这个回答,江自流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他被这仿佛是发脾气,又仿佛是泄愤,真假参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言语攻击给逗乐了。
耳根浮上一点点烫意,江自流抱紧楚年,尽量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是这样吗?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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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花椒,blanche,无话可说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