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升官的想法,还得多多看书学习。
谢星珩的采访稿就很简单,顾慎行让他分享一些学习方式,名为“最后一名到探花的逆袭之
路”。
他跟江知与吐槽:“这兄弟真看不出来是个状元。”
江知与抬头暼他一眼。
心说,你平时说话的风格,也看不出来是个探花。
采访稿交给顾家的小厮,家书交由许行之一并带回丰州县,再从丰州县,转送至津口县。
算算日子,报喜的队伍,应该到丰州了。
“家里肯定会摆流水席。”
别说家里了,庄子上,何镖头夫夫俩都给谢星珩摆了流水席。
家里出了进士,还是一甲进士!天大的喜事!
农庄上都是自家兄弟,因事业构成,大家齐聚一堂,庆祝的时候,想着都是自己人吃的饭菜,何镖头夫夫很是舍得,荤菜满桌,大盆大盆的上。
还有猪羊待宰,吃了不够
,外边还有。
何义归赶车来接他们,叫上还没返乡的许行之,半路上又捎带了来贺喜的顾慎行夫夫俩,一行人去农庄上吃酒。
顾慎行在路上跟谢星珩说:“我夫郎去过丰州县后,也在搞农庄建设,但我们下乡几次,那个氛围都不对味儿l。庄上佃户们都很紧张,待他们好,他们感恩,但不会轻松了玩闹。”
谢星珩笑笑:“当然不对味了。京城的农庄,前身是京城的四海镖局,那里的人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丰州县的农庄,最初构成复杂,还有族亲在内。后来清理过,主要人员是枫江百姓。
“他们是灾后重建,眼看着庄子一点点展起来,在那里安家落户,有了新生活。我夫郎和他堂哥是在庄子里跟着他们一起建设的,这个感情跟佃户们不能比。”
顾慎行若有所思,“以后我去到地方上任职,可能会见到这种场面。”
带着百姓们一点点的富裕起来,让他们生活变好,跟他们一起,一步一个脚印的展,才能有坚实牢固的感情。
谢星珩只是点头。
他认为顾慎行这辈子都只能当京官了,地方上很难去。
他太高,家族期望又大。
即使在搞教育方面的东西,也轮不到他亲自去推广。
顾慎行会功成名就,但无需风尘仆仆。
谢星珩好生羡慕。
他转而又想到,如今天子留他在京城,他也是这样。
他只需要出谋划策,为了膈应林庚,皇帝必然会广而告之。
他一样会功成名就,但无需风尘仆仆。
真是大好人啊。
如果不在他脖子上架刀子就好了。
另一架马车上,苏冉跟江知与说:“我家有一处宅院,离翰林院很近,之前买来给顾郎住的,后来他还是回家多,那边便闲置了。我差人打听过,现在离翰林院近的宅子,路程都有三刻钟以上。长久以往的,实在累人。你若不嫌弃,改天去看看这宅子,里头一应事物都有,你们住进去也省心。不必再折腾。”
江知与自是应好。
他们来京城之前,顾慎行就多处示好
,还加盟了糖铺。早就受过很多方便,不用太客气。
一桩桩,一项项,都是人情往来。
谢星珩没明说,那便是还得起。他们可以坦荡点。
苏冉看他应下,脸上笑容真切:“跟你相处真是轻松,这话拿到别处去说,一路上都不得闲,得反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