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婉宁应了声,耳朵敏感,被他低沉的声音抚过,羞红了脸。
还有二十日,他们就要大婚了,这几日礼部一直在过礼,都是镇国公在操持。在来如意院前,沈淮序特意去了书房,就是问大婚的仪程。
沈淮序将她揽进怀里,并排躺在大迎枕上,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发。
拉着谢婉宁的小手放在胸口,在她耳边低语道:“再不成亲,我就要憋。。。坏了。”
谢婉宁羞赧地捶了下沈淮序,脸红到了脖子根。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在云中时,三舅母曾经教过用-手,被沈淮序听到了,非要拉着她试试。
第一次见那个,着实吓了她一跳,被沈淮序强迫着帮了他一回,至今想起来还手腕疼。
手却再次被沈淮序捉住,高举过头顶,低头往下吻。
他只能轻飘飘略过,府里人多眼杂,还有宫里的辛嬷嬷在,不敢在她身上弄出红痕来。
“阿宁,我想吃糖。”
“啊?”
谢婉宁还未反应过来,沈淮序就扯开了糖衣…
“表哥~”谢婉宁似有不满。
沈淮序用嘴堵住了她要说的话,手上动作没停,一心想撕开糖纸。
那天送的一匣子糖,他放在床头日日看着,此刻人在眼前,再也忍不住浛住了那果粒。
谢婉宁身子一晃,张口咬住了沈淮序的手指。
沈淮序不自觉收紧手臂,将人抱得更紧。
……
太阳落山,院子里一片静谧。
辛嬷嬷用完膳回去休息了,徐妈妈一边领着两个小丫鬟轻手轻脚地挂灯笼,一边支着耳朵听房里的动静。
“来人,掌灯。”房里传来五殿下的吩咐声。
徐妈妈急忙应了,和玉烟进屋拿火折子将各处的灯点上,就看到大小姐坐在梳妆台前,拿着梳子一下一下通着发尾,五殿下则坐在她身边,揽着她的腰,低声轻哄。
刚刚有点太放肆,沈淮序弄疼了人,现下只得哄,不然下次吃不着了。
他反坐在凳子上,挨着谢婉宁,手不自觉抚着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呢喃道:“怪我太想你了,我下次轻点还不行吗?阿宁,你看看我呗,我不能久留,马上就要回去,明日一早还要去北山一趟。”
“阿宁~”沈淮序见谢婉宁不为所动,将胳膊伸到她面前,“要不你咬回来,我保证一声不吭。”
谢婉宁这才放下梳子,嗔了他一眼,当真抓住胳膊作势要咬。
“嘶……”沈淮序倒吸了一口气。
“真坏!我还没咬呢!”谢婉宁将他胳膊甩开,气鼓鼓地瞪他,“你当我还是小时候,总是被你骗到。”
“那不然你还捏我的脸?”沈淮序一脸坏笑,将脸往前凑了凑。
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凌厉的丹凤眼,眉毛舒展,不似以往那般挂着淡淡的愁绪,高挺的鼻梁下嘴角微微勾起,昭告着他愉悦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