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校长有些不听话,公公可能是招呼他不出,白焆如此想着看向陈植之摇了下头,两人若有感应,陈植之点了下头。
白焆明白自己猜对了,马上往下问:“那来那么多医生,有有用的吗?”
曾望山叹了口气,道:“前天贴的告示,这几日已经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一个一个看,这才到了第三个。前面两个都是洛阳有名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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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这里,他沉思片刻,道:“应该都是好大夫,看过后都说没有办法。”
不是好大夫就跟你瞎说坑钱了。
曾望山应该是不差钱,绝对不差钱的。
无奈摇了摇头,他脸上露出难过表情道:“云轮兄的剑术我是知道的,此番中招还是因为要护着我。唉……”
说着话,他又忽然从难过转为悲愤,重击了一下身边的桌子,道:“也怪那不知名的年轻人可恶,究竟是何人?那样不讲武德?上手就是要命的毒药!云轮兄如此的剑术大家……”
“要我说,就因为他是剑术大家才中招。”现场忽然有人发言。
白焆惊讶了一下,才发现屋子里一个角落里,有个大草篮子,草篮子里头放着个树叶垫子,树叶垫子上……
小舒狗一样地窝在一个狗一样地窝里。
差点彻底忘了他!
“小舒!你居然还在!!!”白焆尖叫说,那边小舒冷漠看她,一看就是好生气,另一边,卓云轮居然也有些生气,讲:“他是钟准的孩子,我肯定不会不管他啊!”
“啊!钟准!”又忘了一人!
陈植之拍着大腿讲:“搬家过来还没跟钟准说的,谁帮忙去南市的凤霞酒楼给钟准带个信。”
那边卓云轮应该是非常不喜欢他和白焆的,现在他眼睛看不见,以为自己侧下头就藏住脸上表情了,完全不知道白焆其实就站在他侧头那边,正面看到了他脸上一闪而过应该是在翻白眼的表情,而后他哼了一声,意思曾望山帮忙。
曾望山忙喊了个仆人进来,嘱咐了去找钟准,末了他问:“这个钟准可就是那个传说的巢河剑豪?”
“啊啊啊啊。”陈植之忙点头,讲:“就是,就是!”
“哇!”曾望山禁不住惊喜了一下,而后说:“那他若是来了,跟云轮兄……”
话没说完,他悲从中来,一下没忍住居然哭了。
看着他如此可怜,那边白焆就问陈植之:“还没讲呢,公公你花园里跟小姑娘捉迷藏,怎么就是要救卓云轮的命了?”
这是活命机会!
陈植之忙道:“不是说上午见了三个医生吗?两个都是洛阳的名医,与云轮兄诊断后,都告辞走了。不过有一个不是洛阳名医,是个游医因为来得早,所以也让他看了轮。他说他有神奇的法子,但是需要一味药引。”
“什么药引?”白焆问。
陈植之笑着道:“他说要寻一位至阳至纯的少女做药引。这至纯嘛,呵呵,懂得都懂。”
“我就不懂,你讲!”白焆双眉倒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