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汪的更加紧张了,虽然是教数学的,粉笔字不用很工整,但是坐在后排的老师们不仔细分辨,根本不知道他在写什么天书。
“这就是你花了两节课时间听的课?”
“猴哥,都这样了还不值得学校领导层重视吗?”
“确实问题很大啊!三年八班那边什么情况?”
“几个红旗村来的孩子,面露苦涩,您还不明白?下课我把他们之前上过的知识点重复了一遍,能够正确答出来的不足一成。这种应付考试的教学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吗?”
“
可是目前学校里教数学的老师数量太少了。”
“我来想法子,这个人你来解决,可以吧?”
“你准备再教一个年级的数学?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啊?”
“猴哥,发散一下思维好不好?为什么非要局限在一个班级,就不能一个年级一起上一堂生动的数学课呢?到时候我会找下文研究员帮忙的。”
侯瑞文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要在学校大礼堂里给一个年级的学生上数学课?”
“不要局限地域,我们甚至可以在户外教学,只要我愿意,没有办不到的是不是?”
那倒是真的。
小学数学,玩着也能教。
两个人的对话,已经决定了汪老师的去留问题了。
侯瑞文根本不会因为姓汪的有什么背景而有所妥协的。
要是真的玩把狠的,直接邀请区教育局的同志来听课就行了。
就这教的神马玩意儿,坐在后排的完全听不懂,也看不见,学了个寂寞啊!
一节课熬到下课,后排的老师没有起身,刘光天再次走上讲台。
“同学们,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们。”
“刘老师,答对有奖励吗?”
“这个同学问的很好,要是你等下也能答得最快回答的最正确就更好了。”
刘光天依次报出的问题都是刚才上课讲到过的,甚至有几道题此刻还在黑板上没有来得及擦去。
底下的反应跟刚才八班如出一辙。
所以,刘光天将刚才在三年八班说过的那番话又重复了一
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