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泼天的富贵。”激动得她手不住颤抖。
“支支,下面有一张不一样的。”呆呆踮起脚尖,指了指一叠银票下面一张泛黄的纸。
鹿衔枝疑心着那是不是一张面额更大的银票,迫不及待地一抽,这才发现那不过是一张普通的信纸。
打开,上面写道:
“枝枝,为父已知晓堕神之心成矣,你拿上这些钱,且在三日内乘飞舟回家,为父甚慰,甚是想念。”
鹿衔枝读完,表情有些怪异。
先不说前一秒春阳后一秒霜降的刺激,光是读着这文字她就觉得不对味儿。
怎么看怎么像老父亲在期盼许久未归家的女儿回去。但是……这可不是褚玄鸿会有的口吻。
写信的鬼臣提早做好攻略,褚玄鸿惯用的字迹,笔锋,词汇……都是他一笔一划模仿着来的。
唯一有误的信息,便如世人所传那般:道君宠爱养女远胜过亲子,道君和养女的父女之情极深。
这一点,就连封楼聿也存在偏差认知。
鹿衔枝将钱和信收进口袋。
虽然心里觉得有问题,但她不敢完全肯定。人是多面的,情绪也是多面的,也有可能是褚玄鸿知晓堕珠重铸,激动到昏了头。
总归要回去一趟,不如速战速决。
“呆呆,我们不坐船了。”她牵起呆呆的手,往繁华区走。
呆呆不明所以,“支支不是喜欢坐船吗?”
鹿衔枝哪儿是真喜欢?不过是为了省钱罢了。
“飞舟也是船,速度快还舒服,我们阔绰一回。”
“嗯嗯。”呆呆似懂非懂。
是以,一人一鹅摇曳整整两天,终于在第三天辰时赶回明楼。
“你是?”明楼的守门执事上下打量鹿衔枝几眼,问。
鹿衔枝戴了一顶百白幕斗笠,白羽轻纱,为她增添了一层神秘色彩。
她自然不会说她是鹿衔枝,“你且通报道君,言‘故人来迟’即可。”
她背脊挺得直,一身白裙层层叠叠,裙摆的金色绣纹在光线下流溢明媚,将她衬得恍若神仙妃子。
这一身噱头自然是鹿衔枝刻意为之,要是看起来不够高大尚,估计还没走进山脚正大门就被赶跑了。
喜欢我家黑莲花纯度过高还会撩()我家黑莲花纯度过高还会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