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老妇人看向孇俣,“在这里有衍儿给我种地,去临淄我这老妇人能做什么,只能平白添张嘴。”
话,还是那句话。
但每一次在孇俣听到,都让孇俣难受得心里发慌。
“外祖母,去临淄吧!”
水衍这个时候擦拭脸上的泪水,轻声笑道,语气满是颤抖。
“等衍儿封卿拜将,还要给外祖母一个很大的府邸、让无数仆人伺候外祖母呢!”
水衍满是泪水的脸上,扬起笑容:“眼下外祖母自然也要把身体养好!”
“好!”
最终,看着水衍。
外祖母终于答应了下来。
水衍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临淄有大舅在,也方便找医师,寻药铺。
这时候。
孇俣与孇氏见到娘亲终于松口,这才松口气。
果然,劝娘亲还是要衍儿才行。
娘亲眼下答应去临淄,那她与长兄,自然就要想办法筹钱给娘亲看病。
只是孇氏和孇俣还不知道。
此刻是水衍,已经有足够的钱财,让外祖母去看医师。
房屋内。
老妇人依旧在给外孙做好吃的。
每一样,老妇人都做得十分娴熟,而每一道菜,都是外孙特备喜欢的美食。
孇氏与孇俣,在房子外面似乎商量这什么。
水衍则在房间内,帮外祖母收拾家里的东西。
等会吃完东西,外祖母就要动身去临淄,家中该带走的,自然要带走。
临淄城内,一座巨大的府邸之中。
田非烟坐在凉亭内,拿着十几卷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竹简。
不过小萝莉还不知道的是,在府内的书房哪里。
一名下人匆匆来到进入一间书房,对着两人密语着。
书房内,一名年近四十的男子依偎着精致的木座,享受着几名侍女轻轻给他揉肩捏背。
而另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则在另一处坐席前,读着竹简。
“一个殓尸的小子?”
听完下人的话,中年男子睁开眼睛,看得出有些温怒。
随即他命令道:“找到他,让他自愿离开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