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木脸上的笑意一僵,他的眼神里明显有很严重的抗拒,却迫于沐风的威胁,不得不缓慢的进入了那黑黝黝的密室。
沐风打起火把让格尔木拿着,格尔木却不肯接手,沐风看准时机,一脚将他踢向了通道深处。
顷刻之间,整个密室轰然崩塌,重重叠叠的石块瞬间就淹没的格尔木的身躯,格尔木甚至来不及惨叫一声,就已经一命呜呼。
沐风眼神晦涩,果然,这就是个陷阱。
如果刚才是沐风急于追求金银财宝冲进去,怕是被压在石头底下的就是他了。
沐风冷笑一声,正准备转身离开,另一个没有被堵住的洞穴深处却忽然传来求救的声音。
“救救我。。。。。。救命啊。。。。救救我。。。我是羽族的好友,救我出去。。。。。”
油灯下,沈意安铺开一张信纸,提笔在写着什么东西。
密密麻麻秀丽漂亮的小楷很快占据了整张雪白的信纸,沈意安写完后将它轻轻的折叠起来,他走近窗户旁,将手放在嘴边无声的一吹,一只雪白的鸽子就飞到了这里。
沈意安摸了摸它的毛,将信纸绑在它脚上:“去吧,安全的带给老师。”
鸽子腾空而起,沈意安依旧站在窗子边,他望着徐州的方向,眼里有些担忧。
他半夜听见了一声巨响,那时一个城池护城河桥放下的声音,不出意外的话,羽族的军队在今晚就和苗族开战了。
声势巨大,远在夔州翔云郡的这里都能听见声音。
他来到翔云郡已经有几日,每天都跟在朝廷赈灾的队伍后面,不停的忙碌着,很少能有休息的时间,然而赈灾已经进行了如此之久的时间,他却一次都没有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吴君吴大人。
吴君如他猜想的一般,从翔云郡开始赈灾,几日辛苦下来,翔云郡已经大有好转,周围不少地方已经开始传吴大人治理有方的舆论。
可沈意安知道,这位治理有方的吴大人,可是一次面也没有露过。
沈意安决定明日先不去赈灾,反正翔云郡的任务不多,也不会有人发现他没有去。
他决定悄悄的跟在吴君的马车后,他倒要看看,吴君这几日都是在忙些什么。
卒日一早,遥遥的马车从吴君暂居的府中驶出,马车周围倒是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车夫和一个经常跟在吴君身边的管事。
沈意安不认识那个管事,以为也是什么随行的官员,至于其他的,在吴君进入一间市集中很隐秘的屋子后,他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擅自跟踪朝廷命官可是大罪,更别说还是自己的长官,更是罪加一等,如果他被发现了,就是巡检台司法也保不住他。
沈意安几番思索,还是决定跟进去。
沈意安悄悄的翻身上屋顶,从一片砖瓦中翻开一片,正对着下去,便是正在坐着喝茶的两位。
管事旁边坐着那个是吴君,他对面还坐着一个身着不菲的中年羽人。
看样子,也是朝廷官员。
要谈什么?需要在这么隐蔽的地方来?
沈意安屏住呼吸,听那对面的人道:“吴大人再回家乡,我安阳郡早已经备下厚礼,就等着吴大人赏脸见下官,这排了好几天,可算是轮到下官了。”
喜欢逆臣竟是我自己()逆臣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