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这什么毒烟啊,是催泪弹吧,辣眼睛!”张歌跟亲娘飞出房门,躲到院子中的大榕树边,看着窗户口往外散的烟,擦着泪水。
张歌闻着很多年都不曾闻到过的味道,“想当年,我混黑山那片时,闻过比这厉害的。”
“你什么时候去的黑山?”任之光蹙着眉头问,“可不能跑太远啊,黑山那边熊怪多!”
“这边也有黑山?我那时候……”张歌正扒拉着手指要数数自己那时过了几百年了,“靠,这几次体验我总共活了连二百年都不到,这波到底是没赚够,还好现在是龙,可以活千年,运气好就活万年了!”
“你小子嘟囔什么呢,快去看看,屋里烟少了。”
“哦,娘亲您怎么不去?”张歌回头斜眼瞅她。
任之光扶着腰,刚才蹲的猛了,脚麻,“废话真多,让你去就去。”
张歌进了屋,就见女孩嘴里还有烟气往外散,他连忙跑出房门,想了想,将台阶旁的稀泥扣在手上托着。
“接招!”张歌一个箭步,大手使劲往女孩嘴上一呼,啪得一声。
女孩有些清醒过来,发现嘴巴里都是泥巴,烟从鼻孔里吸溜一下窜出来,呛得她红了眼。
没一会就哭起来,任之光听到屋里有哭声这才进来。
看到这副景象后,撇嘴乐了一下。
“怎么能这样对待女孩子!”说着就走过去,将泥巴往外掏着,还说了很多客气话,“姑娘别怕,刚才你受惊乱用了护身法,我儿无措,冒失了。”
看到亲娘恶狠狠得皱眉头,张歌立马明白,点头哈腰地道歉,“姑娘,对不住了啊,刚才我和娘亲以为要被你的毒烟害死呢,所以不得不这么做。”
女孩喝着任之光递来的水,将嘴里清干净,终于不哭了,“没关系,但我也不是故意的,谢谢你们救了我。”
“姑娘,你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女孩摸摸自己的额头,“我上山好像是有什么事,但碰到了机关,砸了我的头,后来还被人踩了好几脚……”
“额……娘亲,她一定是被砸头,失忆了!”张歌赶忙打岔,心道还是不要想起来的好,自己那几脚可不轻。
“我想起来了,我压在石头下是他救了我,可是……可是……我是谁啊,我好像忘记了,啊~”
“姑娘别哭,慢慢想,我这里有药,是附近的药师,等你好了想起来家在哪,再走,我们收留你。”
女孩哭哭啼啼的,捂着脑袋,“好像是他踩的我。”
“你……别好像啊,这罪名,别别,别哭,大姐,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我当时真不知道脚底下的石头里还住着人呢!”
张歌各种哄,任之光在一旁差点磕cp,“张歌,你快去给姑娘拿块擦脸布,还有,把我衣柜里的那件青色短袍拿来。”
“哦~”张歌接着这个由头,立马走进任之光的卧房。
翻找好后,再到外厅,女孩已经不哭了。
“走吧,让她换衣服。”任之光拉着张歌出去,到了院子里拿了些药材,准备让张歌磨药。
“娘亲,她真失忆了?”
“我刚才给她号脉,确实伤得不轻,你是在山崖那边捡到她的?”
张歌点头,“可是山崖那边的机关,十里八乡的都清楚,是为了防贼人的,她不会是……”
任之光思考着,“确实可疑,不过她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只记得自己在家排行老九。”
“那她姓井准没错的,先叫她井小九吧,咱俩都小心些,别成了农夫与蛇。”
“什么农夫,蛇的,我们是龙族。”任之光说完思考了一会儿。
“那就等她身上的伤口愈合,就带她到渡口去,交给渡口的看守兵派遣。”
张歌点着头,“这主意可以,那我去熬药了。”
女孩在屋里换好衣服,听到她们的对话,心里有些难过,不过自己也清楚,她就是个外人,而且没准是他们嘴里说的贼人呢,可她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为什么要爬这座山。
“井小九,喝药啦。”张歌将药端来,她头一次听人这样喊自己,虽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不过就是很亲切的感觉。
“多谢。”一碗药下肚,虽然苦,但心里甜滋滋的,好似某些埋藏在心里的场景,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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