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到万不得已,牧白还是不愿再让师尊自燃神魂,这代价太大了。
“唤声夫君,本尊就让你下车。”
大魔头临时起意,两臂撑在辇车架上,将身形娇小的少年,死死禁锢在了方寸之间。
这辇车四面透风,顶端的木雕精美绝伦,四下只垂了红纱,方才在半空中飞起来时,倒没什么人能瞧见车中情形。
可此刻辇车落地,周围站候着乌泱泱一群铁甲护卫,还有众多被禁锢住的魔兽。
要是在辇车里做点什么,同野|战又有什么分别?
说不害怕都是骗人的,牧白俊脸一白,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下意识抬脚就往大魔头身上踢去,下一瞬,脚踝就被大魔头牢牢抓住,一把就脱去了鞋袜,从中蹦出了一只雪腻如兔子般的玉足。
刚好可够大魔头一掌包住。
牧白的脸由白变红,咬牙切齿道:“你疯了吗?现在是什么场合!”
外头那么多人呢!
“你是本尊即将迎娶的妻子,亲近你,还需要分场合么?”
大魔头说的是妻子,并不是别的什么头衔,就只是妻子,如此返璞归真的称谓,竟让牧白有片刻的恍惚,脑海中很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一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可牧白早就是另一个奚华的妻子了。
所以,他绝对不能再成为大魔头的妻子。
他一个人,不能同时侍二夫。
要不然,他成啥人了?
“嘘,不要说本尊不爱听的话,否则,会有人因此而死。”
大魔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贴在牧白的唇上,而后,紧紧凝视着牧白的眼睛,在他逐渐惊恐的目光注视下,低头虔诚无比地吻上了牧白的脚背。
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吻痕——是血迹。大魔头咬破了自己的唇角,在牧白的脚背上,留下了血吻。
“现在不想喊夫君,不要紧,本尊给你时间,慢慢接受。”大魔头抬起头来,一边为他穿鞋袜,一边慢条斯理地道,“你脸皮薄,怕羞,那么,本尊今日也不在此,扒了你的衣衫,强行亵玩你的身体,但你记住了——”
“如果成亲之后,你还是这样,百般抗拒本尊的亲近,那么,本尊就一定会在很多人面前,狠狠地亵玩你。然后——”大魔头弹了下舌头,模拟了刀锋割破血肉的声音,寒笑道,“杀光他们。”
牧白浑身剧烈颤抖,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待大魔头终于放开他时,才立马往马车下面冲,可牧白又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辇车甚高,他被大魔头吓得腿脚发软,这么不管不顾就往下跳,很容易就大头朝下,摔个狗啃泥。
当牧白发现这个问题时,已经纵身跳了下去,吓得他“啊”了一声,赶紧双手护头,准备好顺地滚几圈。
哪知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席卷全身。
大魔头身形如电,直接瞬移而来,一把将他接了个满怀。
方才站候的众人,齐刷刷单膝跪地,高呼:“恭迎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