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头一直紧紧盯着他的脸,眸色中又流露出了几分探究,在他几乎是赤|裸|裸的灼热目光注视之下,牧白脑中竟然可耻的高——潮了。
生理和心理,几乎同一瞬间,攀上了顶峰。
师尊给予他生理,大魔头给予他心理,双管齐下,像是一张精心设计过的大网,密不透风地将牧白捕获了。
他逃不掉了,插翅难飞,只能做一些徒劳无用的困兽之斗。
牧白张了张嘴,短促又急切地“啊”了一声,赶紧用手挡住身前。
他羞耻到恨不得就地自掘坟墓。
偏偏,大魔头灵魂发问:“你叫什么?”
“我……我叫小白!”牧白脱口而出一句。
说完之后,不仅大魔头愣住了,就连牧白自己也愣住了。
牧白更加羞愤难当,赶紧补救道:“我,我只是太害怕了!在我生活的世界里,就从来没有这种残忍至极的刑罚!”
“那在你的世界里,最残酷的刑罚是什么样的?”
“死刑。”牧白勉强让自己保持镇定,正色道,“在血管里注射药物。”
“原来如此,好轻松的死法。”大魔头神情平静,随口一问似的,又道,“其次呢?”
“剥夺政治权利,终生监|禁。”
大魔头:“也就是囚|禁,对么?”
牧白点了点头。
大魔头:“那你为什么没有恨死那个奚华?”
“什……什么?”
大魔头:“他囚|禁过你,直至你死。让你承受了在你生活的世界里,排名第二的酷刑。”
牧白一愣,他倒是从来没有这么联系在一起。
思考片刻,他道:“但你曾经杀了我,还有我妹妹,在我生活的世界里,你应该被判处死刑。”
卧龙凤雏,谁也别笑话谁了,本质上都不是什么好人。
大魔头笑了,笑得十分开心,好像在他的认知里,杀死牧白和遥遥,就从来都不是一件错事。
他也从来没有因此而生出一丝一毫的悔意。
甚至,还大言不惭地告诉牧白:“如果可以早点遇见你,我一定很早之前,就会去杀了你。”
“……”牧白正色道,“你杀我可以,算我倒霉,但你不可以杀遥遥,她是无辜的。”
“杀你妹妹,就是你永远无法原谅我的原因,对么?”
牧白点头。
大魔头脸上笑容尽失,眉头紧锁,似乎有那么一点子反思愧疚之意了,可片刻后,他却说:“但我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