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牧白惊悚地双手交叠捂嘴,大力摇头。
大魔头:“谁说我要吻你的唇?少自作聪明,自以为是了。”
不吻唇,那吻哪里?
下一瞬,大魔头又改变了主意:“我偏要吻你的唇。”
竟俯身,贴着牧白的手背,直接吻了下去。
牧白只觉得被大魔头亲吻的皮肤,像是被烧红的火炭,狠狠燎了一下。
正当他想要发作,抵死挣扎时,大魔头就已经起身了。
还随手整理着衣衫上粘的花瓣,漫不经心地道:“好东西要留到洞房花烛,你最好事前多喝几碗参汤。”
牧白惊魂未定,坐起身来,愣愣地问:“为什么啊?”
“还敢问为什么?”大魔头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嗤笑道,“自然是我太厉害,区区凡体难以承受。”
“……”
等牧白起身,也有样学样地整理衣袍时,才发现自己在花丛里滚了那么久,居然只滚了一身草,半片花瓣也没有。
他郁闷地嘟囔:“为什么你身上粘的都是花瓣,而我身上粘的都是草?”
大魔头:“答案很显然易见——”
牧白冷眼睨他:“你要是敢说,是我欠|草,我真的会生气!”
“……”大魔头的脸上划过一丝惊诧,似乎真的没想到这茬儿,他有些哭笑不得地道,“我只是想说,连花瓣都愿意为我停留,而某个小孩儿,却始终对我不屑一顾。”
第178章水中捞月终成空
二人来到人间的集市时,正值正午。
牧白提议,就近挑一个有特色的酒馆吃饭。
大魔头:“什么样的酒馆,才算得上有特色?”顿了顿,他蹙眉,似笑非笑地问,“秦楼楚馆么?”
牧白惊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有特色的色,就一定得是黄‖色吗?”
大魔头一本正经地问:“秦楼楚馆哪里黄?不该是五颜六色,花团锦簇,姹紫嫣红么?”
牧白:“……”
他不想解释这个问题,余光一扫,突然抬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家门前悬挂两条大红幌子的酒馆道:“就这家了!”
大魔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正好不知打哪儿吹来一阵穿堂风,将其中一条大红幌子吹了下来。
还好巧不巧的,往二人的方向飞来。
他心尖蓦然一颤,竟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种念头来。
倘若,这条大红的幌子,不偏不倚,正正好好,落在了牧白的身上,那就说明,他和牧白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