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
大魔头丝毫没嫌弃,以他的身手,明明可以及时躲开的,但又偏偏不躲不避,额发都微微濡湿了。
“我告诉他,家中已有悍妻,管得严,武艺高强,擅用刀斧砍人分尸。”
牧白的脸都绿了。
竟不知该夸大魔头谨守男德,还是该骂他往自己头上泼脏水。
“你做了错事,就从来不想着如何善后么?”
牧白:“什么?”
“你喷了我一脸茶水。”大魔头又道,“做错了事,还想逃避责任不成?”
“……”
牧白只好坐起身来,隔着一张方桌,捏着衣袖,为大魔头擦拭脸上的茶水,一边擦,一边恨恨地道:“你明明可以躲开的!”
“推卸责任?”大魔头嗤笑一声,“我以为,你是想要吻我。”
此话一出,牧白吓得差点一头摔地上,幸好扶住了桌子,才不至于狼狈倒地。
他真想把大魔头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不是浆糊!
幸好店小二送了饭菜和酒水来,才避免了一场凶杀案。
用饭时,大魔头倒是挺沉默的,吃了几口,就放了筷子。
牧白一边大吃特吃,塞得满嘴流油,一边含糊不清地问:“你不吃了吗?”
“对,我不吃了,你多吃点。”
大魔头盯着他粉白的脸看,就见牧白的腮帮子圆鼓鼓的,好像仓鼠进食,不知又想到了何处,竟觉得耳根有些发烫,忙端茶一饮而尽,但依旧压不住内心的燥热。
忍不住又多看了牧白几眼,就连他豪放不羁的吃相,都硬生生看顺眼了。
只觉得可爱,爽朗,不做作,哪哪都好。
直到牧白把一整根鸭腿,都塞进了嘴里,大魔头才惊愕地开了口:“你的嘴看起来明明那么小,怎么能……”塞一整根鸭腿进去?
这都能塞进去,那么,他的那个或许也行?
牧白会愿意吗?
若是不愿意……
管他愿不愿意!
只要拜了堂,成了亲,入了洞房,那牧白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他想怎么对待牧白都可以。
实在不行,就下点东西,只当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牧白浑然不知大魔头心中所想,吐了根完整的骨头出来。
“这鸭子烤得真不错,要是切成片,弄点葱丝,黄瓜丝,卷小饼吃,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