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站在两人夹缝后的谢灵保,“你们也是一家三口?”
谢灵保正要摆手,就听贺烯说,“差不多吧。今天有些仓促,也没准备什么,改天一定登门拜访。”
程大强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客气什么,以后都是近邻了!”
“你为什么要在脸上画小蝴蝶?”陆容岁突然问。
女孩低下头,没回答。
程大强却拉着她的胳膊,一脸高兴道,“灿阳有个爱好,就喜欢画画!还特别喜欢在身上画,你看,她胳膊上全是小蝴蝶呢!是不是画的很逼真?我觉得我闺女以后能当大画家!”
五颜六色各种形态的蝴蝶,的确遍布在她胳膊上。
每一只都栩栩如生。
一家三口离开了。
陆容岁异常沉默地坐在沙发上,把弄着手机,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贺烯拎着盒子去准备碗碟,路过谢灵保时拍了拍他的肩,递给他一个眼神。
两人目光交汇,立刻懂了对方的意思。
谢灵保坐到陆容岁身边,闲聊似的开口,“你同学画的那些蝴蝶真好看。”
陆容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
“但是颜色怪怪的,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像画上去的。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陆容岁有些松动,表情凝重又纠结,“我……我白天看到她的时候,那个地方是一块淤青,我以为是她撞到了。”
她攥紧手,“如果胳膊上都画了蝴蝶,那岂不是全都是淤青?那么多,不可能是撞出来的。”
谢灵保把小茶杯塞到她手里,“既然你们是同学,那就去搞清楚。先别多想,也可能真的是在哪意外受伤,又不想让爸爸担心,才那么做的。”
陆容岁点点头,“好。”
经此发现,她情绪变得有些低落,喜欢的果丁到了也吃的一脸沉闷。
饭后。
谢灵保和贺烯两人挤在洗手池边一起刷盘子,开始交流信息。
“我怀疑程家就是罗有锐这次的目标,他不会无故出现在一个地方,肯定有任务。”
“你的意思是,他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专门留在这儿等时机?”
谢灵保垂眼,“还有一种可能,他也在等你。他知道你会搬过来,想对你做……不好的事。”
他低声问,“你们见面时聊什么了?”
贺烯伸手过来又给他卷袖子,“干活时要做足准备,你是不是在家都没干过活儿?”
谢灵保“啧”了一声,“说正事呢,这重要吗?”
“怎么不重要?湿透的袖子贴着皮肤会很难受的。”他仿佛不经意地拂过那处,“你胳膊上有十多个小孔,也是因为恋痛,自己扎的?”
谢灵保:“”
大意了。
他竭力保持镇定,“是啊,我性癖异于常人,把自己弄痛的时候会有快感。你不懂的。”
贺烯看着他,认真道,“确实没见过,所以我有点好奇。下次你玩自己的时候,能不能让我看看?”
什么叫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