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酒店,纪北微想的是,陆书礼真的想做的话,那今晚就把这事儿给办了。于是在路上让陆书礼去买了避孕套。
陆书礼起先还装作不好意思,扭捏作态,硬要拉上纪北微陪他一块去。纪北微说你要是这么不好意思,就等到三十岁再破处吧。
陆书礼只好自己去买了。
在酒店房间里接吻时,陆书礼把避孕套拿出来:“老婆,这玩意儿到底怎么用啊,我都不知道,等一下你要教我。”
“要不你先找个片子看看吧,我去洗澡。”纪北微都懒得搭理陆书礼,陆书礼就是个戏精,每天拼了命矫情,这是他改不掉的癖好。
“不,看那种片子干什么,你教我不就好了吗。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他拉着纪北微的手,“我要跟你一起洗。”
“别了,自己洗自己的。你着什么急,又不说不让你做。”
在等纪北微洗澡的时候,陆书礼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他懊悔不已,怎么这个时候才想起这事儿!
纪北微快速洗好澡,擦着头发走出浴室:“你也去洗吧。”
陆书礼纠结得不行,走过来抱住纪北微,在她脸上脖子上亲了好久。纪北微推他:“快去洗澡,洗完澡再做。”
“老婆,其实我也不是很着急的。”
他将纪北微整个人圈在怀里,明明是难耐的,却还是要强行压下饥渴,“老婆,要不等两天后再做吧。这对我来说好歹也是件大事儿,你容我做点心理准备。”
纪北微不知道陆书礼又要搞哪一出,莫名其妙道:“你又想干什么,不想做就算了。”
陆书礼心急如焚:“不是的,我很着急,也很想做。但是吧,我现在很紧张,我怕发挥得不好,你会嫌弃我。”
纪北微没了兴致,将擦头发的毛巾搭在椅子上:“爱做不做。”
“老婆,明天,或者是后天可以吗,等我准备好了再做。”他可怜兮兮看着纪北微的眼睛,让纪北微更加糊涂了。
实在是想不通,一个男人做这种事,还需要准备什么?
陆书礼的行为总是很古怪,纪北微败了兴致,也懒得问了。吹干头发后,就上床躺着,陆书礼也去洗了澡,回来抱住纪北微不停地亲,靠亲吻暂时缓解一下。
“不弄就别亲了,搞得我一脸口水。”纪北微嫌弃道。
陆书礼声音湿热:“老婆,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
“睡觉。”
第二天早上,纪北微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陆书礼已经不在了。
床头上放着一张纸条:“老婆,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你醒了的话,就给服务员打电话,让他们把早餐送上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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