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知道这是假的,桑宛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渣女。
还在外边有人的那种。
她立刻咽了咽口水,举着手做发誓状:“怎么可能,你永远都是正室!”
“也就是说还会有侧室?”
桑宛:“绝对没有!”
“你是唯一。”
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颊悄悄红了。
怎么这么像情话。
有点不好意思。
她眼神乱飘,低着脑袋,愣是不敢再跟他对视。
男人却低笑一声,嗓音磁沉醇厚,弯下身,视线几乎跟她平齐,唇角微微翘起来,颇有些春风得意地问:“桑宛,那么喜欢我呀?”
是不是,快要能窥见天光了。
季言裕几乎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狂喜,又警告自己,矜持一点。
别吓到她。
陡然听到这句话,桑宛整颗心脏都一跳,差点以为他看透了什么,就连手指都蜷缩起来紧握着。
人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容易胆怯。
爬山那晚准备表白,已经用尽了她那些天攒的勇气。
如今,还要再攒一下。
至少不是现在。
不知过了多久,桑宛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嗯,你是唯一的丈夫嘛,想想也是如今唯一养的喜欢的猫咪。”
加上想想,就显得没有那么暧昧了。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下一瞬,却落入了他温热坚硬的怀抱。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几乎是低哑着嗓音问:“不会再有其他男人吗?”
“不会。”
这句话她说得格外笃定。
要么跟季言裕在一起,共同到生命的终结。
要么孤身一人,过一辈子。
她只要季言裕。
季言裕像是心上突然放松了下来,脑袋半趴在她的肩膀上,“宛宛,我也是。”
这辈子,只会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