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利斯可以理解他的想法,毕竟当时怀琳琅时他就不在身边,这次怀妹妹的前三个月两人也是聚少离多,陆星野面上开朗阳光,心底藏的事比谁都多,对此估计没少自责。
再加上圣利斯在不久前才告诉过他自己已经没办法再生育了。
圣利斯说着话的目的是说明要两个女儿刚好,陆星野听完之后却跟天塌下来一样,认为是自己的失责才导致圣利斯的身体出现了不可逆的损伤。
圣利斯捏着他的耳朵解释了半天才勉强让这人接受他身体健康得不行,失去生育能力只是代码层面的,和具体的器官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事实。
但理智上理解是一回事,情感上接受又是另一回事,自那次之后,陆星野对圣利斯的照顾真正进入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每天四顿饭还带两顿加餐,顿顿不落,琳琅一个跟着吃的都圆润了不少。
为了保证家里的洁净,陆星野就差把地板掰开擦了,让圣利斯这个有轻微洁癖的人都有点接受不了。
眼下,圣利斯感觉自己像个易碎品一样被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睡袍被轻轻推上去,他忍不住道:“能不按吗?”
陆星野温柔但坚定道:“乖,忍一下。”
说实话陆星野的手法非常专业,按起来并不疼,但这就是问题所在,他还不如按得疼一点。
孕期oga的信息素和孕激素水平比平时要高许多,整个人根本经不住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
圣利斯如此意志力坚定的人,还是忍不住反手抓住了床单,过了片刻后忍不住道:“……用点力。”
陆星野忍得也够呛,听到圣利斯带着哀求说出的这句话,他差点就忍不住破功了。
这话实在太像床笫间的私语了,陆星野一时间控制不住手上的力度,掐着圣利斯的大腿猛地往下按了一下。
“——!”
圣利斯骤然闭了闭眼,泪珠顺着眼角流了出来,身下的床单几乎湿透了。
随着月份的增大,腹部的压迫感有一定几率压迫神经,尤其是他这种需要时常出席各种场合的人,大腿很容易发僵发酸。
这时候便需要借助外力强行推开,那种酸胀酥麻感用言语甚至都没办法完全描述。
一场按摩下来,不疼,但对于两人都是难言的酷刑。
陆星野浑身都是汗,直起身看都不敢看圣利斯一眼,转身就打算去洗澡。
然而他站起来的一刹那,腰上却虚虚地环上了一条雪白的尾巴。
陆星野呼吸一滞,控制不住地回头看向了躺在那处的人。
刚刚按摩过的地方挂着汗珠,白的刺眼,那人甚至不需要说什么,只是带着水意抬眸看他一眼,陆星野便当场忘了什么克制,忍无可忍地压了下来。
“已经四个月了……”陆星野眼底闪着光,像个和主人讨骨头吃的小狗,“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