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向欣悦,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变态的激动,似乎对这一切显得更加的兴奋。
欣悦紧紧地拉着我的手,我们快步穿过了一条昏暗的走廊,最终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小房间。
房间的门微微敞开,透出一丝诡异的光线。她示意我保持安静,然后轻轻地推开门,我们俩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潮湿和霉味,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一个人被倒挂着,他的头朝向地面,四肢无力地垂着。
他的皮肤上布满了令人触目惊心的淤青,那些青紫色的斑痕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尽管他的身体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但那些淤青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所遭受的痛苦。
我注意到,尽管他遭受了如此的折磨,他的身上却看不到一丝血迹。
这让我感到非常困惑,不知道施暴者使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够让人如此痛苦而不留下血迹。
那人发出微弱的呼救声,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力。
我仔细聆听,试图从他的声音中辨认出他的身份。
突然,我意识到,这个发出呼救声的人,竟然就是之前那个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阿鹰。
回想起阿鹰之前的模样,他总是昂首挺胸,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他的话语中总是充满了威胁和挑衅,让人不敢轻易招惹。然而现在,他却像一只被宰割的羔羊,无助地倒挂在半空中,任人宰割。
在我内心深处,一股难以言表的复杂情感油然而生,它混合了多种难以辨识的情绪,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快感。
这种感觉让我自己都感到困惑,仿佛是心灵深处的某种本能被唤醒,既陌生又熟悉。
欣悦迈步向前,带着一种轻蔑和戏谑,她毫不留情地踢了阿鹰两脚。
她的动作轻松自如,仿佛在玩一场游戏,随后她无所谓的笑着,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冷酷:“没看出来,你还挺耐打,怎么,我的手段好玩吗?”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阿鹰这次不再像之前那样嘴硬,他的声音虚弱而断断续续,仿佛每说出一个字都要耗费他巨大的力气:“我错了,饶了我。”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力和绝望,那是一种被彻底击垮后的哀求。
然而,欣悦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她故意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大声地重复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戏谑和玩味,仿佛在享受着这种掌控别人命运的快感。
阿鹰在这样的压力下,只能被迫提高音量,他的声音变得嘶哑而难听,就像是一把破旧的手风琴在被勉强拉动时发出的声音:“求求你,放了我。”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恳求和绝望,那是一种在绝境中求生的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