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一看眼前的情景,生怕情况失控,狠狠瞪了朱檀一眼。
旋即,他站出来,说:
“朱棣,你不尊先皇遗诏,图谋不轨,还有什么脸面在皇帝面前拿什么兄长的面子,
本相劝你,赶紧认罪,说不定能留一条活路?”
“先皇遗诏?”
朱棣闻言放声大笑,他的笑声,在奉天殿回**……
“好一个先皇遗诏,胡惟庸你杀我父皇,里间我们兄弟。
我当初怎么就看不出你是个狗官?
我父皇是怎么死的,你们在场这些人,哪个不是心知肚明?
一个个口中说着忠君爱国,可个个都是反骨的小人。
亏你们有脸在本王面前提先皇?”
朱棣一番愤怒的输出,让在场的官员不免脸色有些挂不住。
他转头,望向李善长:
“李先生,本王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看到你……
当年父皇与你的交情,你可记得?”
他又指着奉天殿左边的方向,问:
“武英殿上,父皇的怨魂,你们可曾看到?”
李善长被朱棣挤兑得面红耳赤。
他本就不是心甘情愿投靠胡惟庸,而是被形势逼得没办法。
朱棣这一番质问,朝中大多数官员都感觉羞愧难当。
他们对朱元璋不满不假,可忠君爱国,依然是儒家教育的核心思想之一。
不管如何,他们知道朱元璋是怎么死的,
自然也不能无视心中这份愧疚。
“朱棣,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朱棣一番怒叱,说的满朝文官哑口无言。
蓝玉见状,急于给胡惟庸表现,直接开口:
“你一个罪臣而已,还敢在在这口出狂言?”
朱棣冷冷看着他:
“蓝玉,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你犯过多少死罪?若不是父皇和皇兄放了你,你早就去见阎王了。
父皇将你当成下一代军中统帅去培养,皇兄也视你为心腹。
可到头来,你却如此对待他们,呸……
跟你说话,简直是羞辱我朱棣!”
蓝玉此人最受不得讥讽,他闻言恼羞成怒:
“就朱元璋那狗东西也配跟我说施恩,他也配?
老子就是强个女人,怎么了?
他当初抢杨希圣媳妇的时候怎么不说?
身为皇帝,跟在他身边,这也干不了,那也干不了。
给你们老朱家当狗,狗粮都吃不饱。
其他大人顾及情面,还懒得说你老朱家的事,可本将军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