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凭什么考我,你是老师吗?”
她手忙脚乱地把卷子又塞回到老师柜子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到教室的时候,我低声问同学:
“你相信她能考第一吗?”
同学摇头:“不太信。”
随即又说:
“姜末,我们在背后都是挺你的,只是看在她能给我们带来好处的份上,我们表面上站她。”
表面上站……
那也行吧。
我们班今年就五个入党名额,眼看着没了,我气得和宿管阿姨请了假,索性回家住一晚。
晚上,我和我爸说了这事。
“算了,明年再争取吧。”我爸仍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老姜,要不你这边叫院里再加一个名额吧,让末末也选上。”我妈劝他。
我爸却有些不愿意:“这么点小事,还用得着我出马吗,明年再争取也是一样的。”
“末末第六名,也挺可惜呀,就差一个。”我妈不放弃。
“就是啊,而且我觉得那个第一名就是有鬼,她怎么可能考这么高分。”我有些委屈。
“那也是你不争气。”我爸一身正气,
“要是你考个第三、第四,那第一名考再好,也影响不到你。”
说得也是。
我妈也不说话了。
我妈这么些年,为了照顾我,一直没工作,而我爸的事业却蒸蒸日上。
两人不对等,导致我妈对我爸有些唯命是从。
我爸说的话,我妈从不反驳。
我甚至有时候觉得,我妈有些怕他。
见气氛有些冷场,我爸从屋子里拿出一个袋子。
“末末,下个月是校庆了,学校做了一些校庆周边礼品,这是其中一个,你看看。”
我拆开,是一个手工编织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