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她不说话,闻欢腹部疼的抽了一下,她眉心皱起。
娄京宴注意到她的脸色,很快想起闻欢现在还是刚来例假的阶段,整个人身体往女人右手边的风口站,把人护在怀里。
“先进去。”
房间里。
两人倒在偌大的双人**。
闻欢想从他怀里出来,男人却收紧了手,坐起来时把她整个人都禁锢在身边。
“闻欢,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才把你纵容成现在对我的态度?”
他始终记得前段时间见闻欢的时候,这女人在很多事情上面都是自卑怯懦的,现在的确把那些毛病改掉了,可是逐渐自信起来后,把所有的算计全部用到了他的头上。
闻欢低着眼帘没有回答。
其实娄京宴说的也没有错,如果不是男人对她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她怎么敢‘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但这一切难道和娄京宴的改变没有关系吗?
将原本纯利益的关系变得如此复杂,甚至断不掉。
这令她害怕。
娄京宴轻轻抚着她的脸,“欢欢,从你的家庭到事业,甚至整个人,我帮了你那么多,只要求你留在我身边,很过分吗?”
闻欢背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两只手无处安放的攥紧。
“我只想你遵守我们一开始的约定。”
三个月的情人关系。
结束后一拍两散。
娄京宴轻笑,“我说了,那只是个诱你上钩的幌子。”
男人轻咬着她的耳朵,“欢欢,你得到了多少就该付出多少才对,为什么想着占哥哥便宜呢?”
“其他方面可以,分手可不行。”
主导者的思想就是只有他抛弃的权利,相反,那他就不是主导者。
他会慢慢收回闻欢拒绝他的权利。
闻欢想要事后脱离的希望彻底被浇灭。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娄太太的身份,你是不敢想,还是不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