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山见盛昔陶依旧赖在他床边,不由问:“你还不回房间?”
大病初愈需得养着,像他这样生龙活虎,怕是要留后遗症。
盛昔陶却支支吾吾起来拉着他不放:“我有点事想问你。”
“什么?”
“就是前两天,我听贾医生和戴维医生说,你身体其他地方都恢复得很好,可是有一个器官状态欠佳……“
说到这里,陆曜山见盛昔陶的目光明显意有所指地往他下半身瞄了一眼。
“……”
陆大少不禁呛了一口水,连连咳嗽了几声,他哪里想到盛昔陶还会关心这事,于是直起身似笑非笑地问:“那你要试试吗?”
话音刚落,盛昔陶的手突然伸进了被子里,在他腿间摸索。
陆曜山浑身一怔:“你干什么?”
“不是你让我试吗,我摸摸看精不精神。”
盛昔陶理直气壮,手已经从他的裤子里o了进去。
他的手心凉丝丝的,陆曜山顿色呼吸一滞,咬着牙道:“你这可是耍流氓。”
盛昔陶没有停下自己的行径,突然,他像摸到什么宝贝似的,说:“嘿,它跟我打招呼呢。”
陆曜山跟着“嘶”了一声,只能慌忙把手伸进被子里按住他的手,斥责道:“你别乱动了!”
见他蹙眉,盛昔陶才老实下来,说:“好吧好吧,我不乱动。”
他打算把手缩回来,可下一秒却被另一只大手攥住了。
陆曜山的手心里都是汗,他带着盛昔陶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盛昔陶见状挑眉:“你不是说不让我动吗?”
好家伙,你这个口是心非的人!
陆曜山知道自己定会被他拿捏,此刻只能无奈地投降。
不说因为身体原因禁u了小半年,在两人没有敞开心扉的那段时间里,他也过得并不尽兴。
现在盛昔陶整天与他待在一处,全身心都在他身上,眼神黏黏糊得不行,搁谁谁能忍?
盛昔陶思想上后知后觉,行动倒是非常积极。
陆曜山又“嘶”了一声:“你等等。”
他感觉他的手心太凉了,像烈日下的一汪清泉,那毫无章法的动作,刺激得人升起一层层鸡皮疙瘩,要到不到的叫人难受。
盛昔陶听了一顿,他确实没有这方面太多的经验,从前都是陆曜山主动帮他,唯一一次他主动还是在生日前一天,他吃醋吃得起飞的时候。
于是当下他只能按兵不动地等待陆军师教他。
……
手指就这样被紧紧夹在其中缠绕,一时间,竟不知道谁才是这个动作的承受者。
胸腔里那颗东西在一次又一次的夹击中,跳动得无比剧烈,他的脸也火烧似的烫了起来。
这时,陆曜山抬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扯过去吻住了他的唇……
气温慢慢攀升了上来,明晃晃的盛夏就在眼前,外面的行道树绿了一大片,在风中轻轻摇晃。
转眼在伦敦待了快半年,陆曜山身体素质好,养了不久如今能拄着拐杖站起来,吃过午饭,他被盛昔陶扶着在医院楼下花园散步。
陆家保镖就在一旁,光头大哥依旧一身黑色,不近不远地守着他们。
花园里有一棵巨大的葡萄藤,此时枝繁叶茂,青圆的果实挂下来,即将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