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元点头:“嗯,以后再也不那样了。”
祁景年捏捏他的鼻子:“再犯是小狗?”
时元惭愧摸摸后脑:“我是小狗。”以后要学几声小狗叫才能平账啊。
两人整理好,准备开门出去时,时元腰腿一软,跌坐在地:“学长,我好像不能出去了……”
好累……
浑身酸痛,脖子也好痛。
时元不安地动了动,朦胧间,他感觉腰间搭着的手臂立刻收紧一分,将他往回搂。
嗯?
时元迷迷糊糊睁开眼,熟悉的卧室映入眼帘,窗帘严严实实挡着不透光,看不出外面的时间,背后紧贴一个温暖的胸膛。
那人的呼吸扫在颈间,下面一条手臂有力强势横在腰间,把自己圈在他的势力范围。
是祁景年。
时元心下安定,但随后记忆如潮水般袭来,眼前闪过一幕幕不可说的限制级画面,让他浑身一僵。
那天发热期再度降临,alpha好像出去跟他妈妈说了什么,然后迅速回到房间,跟他没日没夜地奋战发热期。
后颈隐隐传来的感觉提醒着时元:没错,他与心爱的alpha完成了最重要的仪式,完完全全属于彼此了。
虽然害羞,但时元满心欢喜。
祁景年还没醒,时元慢慢地转个身,观察对方的睡颜。
从前他战战兢兢,患得患失的,还从未好好看过祁景年睡觉时的样子。
alpha和上班时不同,头发没有喷发胶固定,垂散下来挡在额前,显得眉目间柔和不少,没有工作时那么凌厉。
时元好玩地在祁景年眼角戳了两下,又摸摸下巴,上面的胡茬很明显了,有点扎手。
唔……看来这几天他们真的很忙,学长都顾不得打理细节了。
手上有东西一闪而过,时元停下来,眯起眼睛仔细打量。
是那枚玫瑰戒。
和之前有所不同,戒身细细密密缠了一圈红线,牢牢地嵌在他的无名指上。
学长没空刮胡子,倒有空做这个?
时元举着手发呆,忽然被旁边伸来的大手握住,同时耳边被亲了一口。
“在看什么?”
祁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时元不好意思看他,用另一只手拉起被子把自己遮住:“没、没看什么呀。”
这简直是掩耳盗铃,他们二人还盖着一张被子,双腿交缠,看不看的有什么区别?
祁景年摩挲着oga的手心:“早。”
时元感觉痒痒的:“学、学长,早。”
他习惯性害羞,早安都说得磕磕巴巴,差点吞掉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