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金主飞了,有一个情人不爽,跑到阮秋面前吵闹,阮秋气不顺,回家大吵大闹,动了胎气。
许纯晓本不喜欢这个儿媳,可他早有让齐涯结婚的念头,看在肚里的孩子份上也要做做面子,于是天天逼着齐涯收心,早日完婚。
齐涯在家被两头夹击,心烦得厉害。
他不喜欢阮秋,标记也是阮秋在发热期跑来哭诉吵闹,一时心浮气躁,和阮秋滚上了床。
本想借着标记这件事让阮秋嫁给祁景年,踩祁家一脚。
计划开头很顺利,阮秋先动摇了时元,他随后去印证此事,如果时元识相,就会早点和祁景年分手。
结果……都是这个小oga不按他的预料走!
明明只是个普通无趣的oga,为什么如此顽强,摁不死掐不灭。
但如果他死了,祁景年会很痛苦吧?
100契合度的oga,他一定很痛苦。
齐涯抚上时元纤细的脖颈,在青色的血管上摩挲:“为了你?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喜欢过你吧?”
时元无路可退,寒意顺着脊梁往上爬,到达大脑,令人颤栗不已:“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一直……我不值得你这样做吧?”
“你当然不值得我这么做,可祁景年喜欢你。”齐涯眼中充满癫狂,“他第一次如此喜欢一个人,如果失去你,他一定相当痛苦吧?”
结合齐涯前面说的话,时元心中的猜测逐渐成型。
他大概知道为什么了。
眼中泪水迅速聚集:“你讨厌学长,你想让他痛苦。”
齐涯不屑地冷哼:“你太笨了,现在才看出来。”
眼泪划过脸颊,时元回忆过去齐涯的所作所为:“你截了我的道歉卡片、在手机里做手脚、录音、对外说我是你的情人、你羞辱我,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你就为了让学长难过,你……我是你让他痛苦的工具!”
“不然呢?你看看你自己,平淡、聒噪,哪里配得上做我的人?”齐涯的将对时元的厌恶写在了脸上,他对时元从来都是逢场作戏,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不过,看着自己心爱的oga被别人得到却不珍惜,他会更加伤心吧。”
时元哽咽不止:“为什么,学长从来不与你为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怎么会这样,自己的喜欢全部转变成伤害祁景年的刺,是自己无形中加重了祁景年的痛苦!
“谁说的?人人都喜欢祁景年,夸他这样那样好,阮秋也喜欢他,整天说我不如他,我妈总说想让祁景年当他儿子,满嘴都是如果当初他没有败给谢初蕊,他就是祁景年的妈了。”齐涯手上突然用力,时元难受得挣扎起来,他语气加重,“他怎么没和我作对,他活着就是在和我作对!”
“祁景年是个死心眼,阮秋送上门了都不要,就要你,你说你哪来这么大的魅力,你骗了祁景年,他居然还说喜欢你。”齐涯哈哈笑起来,表情有一瞬间的畅快,“他顺风顺水过了半辈子,我怎能让他如愿?偏偏老天爷都在帮我,我先拿到了你的卡片,也巧得很,那晚他姥爷病重,连夜飞到国外了。然后我顺水推舟,把你手机里的号码拉黑让你们失联,老实说,那时候拆散你们没费我太多力气。”
就因为这样,让他和祁景年错过五年,这个混蛋!
时元胸腔内满是怒火,含泪怒骂:“你混蛋!你无耻!”
“我是混蛋,你是个笨蛋,我说什么你都信,分手后发现怀孕了居然不打掉,还傻乎乎地替他养儿子!”齐涯脸色一沉,语气中的恨意逐渐加深,“你也是个死心眼!祁景年到底有什么好,每个人都觉得他风度翩翩,有能力,有才干,凭什么!他就是一个伪君子,是个低劣的alpha!凭什么你们都喜欢他?”
“你知道什么!”时元恨恨地看着齐涯,“你不知道学长经历了什么就这样说,你只会嫉妒表像,不去改变自己和周围人对自己的看法,你只会嫉妒!”
齐涯嫉妒祁景年拥有的一切,想打击,想毁灭,这样一个垃圾,让他们足足分开了五年之久,时元为祁景年不平,为自己不平。
齐涯根本不配与他的alpha相提并论!
“你这是替祁景年抱不平吗?”齐涯蔑视时元,神情愈发狠厉,“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话说到这里,时元明白现在无所谓激不激怒齐涯了,因为齐涯根本没打算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