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元直接塞给他:“收下吧,你不拿着他也难受,何况要请你做跟拍,到时候会有点辛苦,权当做酬劳啦。”
李言笑零零碎碎打给时元的钱,积累下来不过两三万,远不及镜头贵重,既然是祁景年的好意,镜头他收下,钱嘛,就算了。
“我随份子,不用给我了!”他反手将存折退给时元,然后小心翼翼捧起镜头,一脸虔诚,“看我身上有没有圣光。”
时元忍笑:“有有,我帮你拍几张,你自己看看。”
李言笑向时元保证,铁定用尽毕生功力把他们的婚礼拍得绝美氛围十足,不美他带着镜头倒立表演磕头。
时元摆手。
那倒也不必啦!
除了一众好友,时元也将婚礼邀请发给了大哥时嘉,邀请全家参加他的婚礼。
自那年中秋没有回家,他几乎和老家处于断联状态,但出于礼节,时元觉得应该告知家中一声。
至于来与不来,就交给他们决定吧。
婚礼前一天,夫夫俩站在酒店门口迎宾。
宾客大多数是从d城来,也有外地的,抵达时间不一,他们边等边聊,消磨时间。
“张助理说已经接到你大哥,就快到了。”祁景年查看助理发来的消息。
“嗯。”意料之中的事,时元说不上开心或者失望,马上笑起来,“说起来这还是你们番外四
伴随婚礼进行曲的优美旋律,时元手持捧花,缓缓步入礼堂。
宝宝和弟弟两位小花童尽职尽责撒玫瑰花瓣,在前面铺出一条花路。
今日祁景年穿着那套铁灰色西装和时元送的领带,身姿如松柏般挺拔,神采飞扬地站在红毯尽头等时元。
两人间隔几米,时元也能感受到祁景年眸如星子,目光灼灼,爱意尽数投在自己身上。
祁景年的目光太过炽热,领口处的向日葵图案仿佛传来烧灼感,时元想碰一碰,却怕在亲友们面前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