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柔一看儿子躺在地上动也不动,马上焦灼的冲过去抱住他。
宫俊生见状,爆怒的指责站在一旁的女人。「管晴,你对家禾做了什么?!」
管晴抬起苍白的小脸,对上宫俊生那双盛怒的火眸,若不是顾及周遭旁人的看法,她认为这句话应该由她来问才对,要不是宫俊生想方设法要拆散他们,姚静怎会如此胆大妄为,甚至连累温家禾受伤?但她忍住了,现下她只要温家禾醒来就好,就算被误解也无所谓。
方才逃之夭夭的姚静却在这时候冒出来,指责不发一语的管晴。「宫总裁,我亲眼看见管晴向温律师要求将北区的部分都更土地过户到她名下,温律师不答应,管晴竟然就将温律师从楼上推下去!」
造成温家禾昏迷不醒的罪魁祸首是管晴?!一瞬间,管晴成为众矢之的,周遭传来窃窃私语,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管晴看着姚静,那目光带着从未有过的冰寒,原来一个人居然可以恶劣无耻到如此程度姚静被盯得头皮发麻,心虚的别开眼。「宫总裁,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管晴必须立刻离开这里,离开力石集团。」
宫俊生正欲开口斥退管晴,突然,一直站在他身后那个漂亮耀眼的年轻女孩往前走了几步。
「ichelle?」管晴看清楚来人,惊讶的扬声。
「管晴,你不该仗着benn对你的宠爱,如此为所欲为,」周悦舞来到管晴面前,语气严厉。「你不配得到benn。」
「管晴,你马上离开!」宫俊生接着下达命令。
「我要陪着家禾,等家禾醒来,一切就会真相大白。」管晴无惧宫俊生的怒气和周悦舞的不友善,她坚持留在温家禾身边。
管晴的坚持让宫俊生怒不可遏,正欲喊来警卫将人架走,此时救护人员抬着担架抵达,围观的群众自动往后退,姚静趁机快步离开。
混乱的现场、所有的争论在温家禾紧急送往医院后暂时结束。
【】
温家禾睁开眼,看了看四周,不解自己为何会躺在医院里。
他的父亲宫俊生和母亲温以柔正低着头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大哥宫明洋则背着病床望着窗外,病床边趴着一个身穿昂贵晚礼服的年轻女子,他眯着眼楮仔细看了看,讶然的喊道:「ichelle?」
这一声呼唤惊醒了所有人。
周悦舞从椅子上跳起来。「benn,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
温家禾尝试忽略后脑勺传来的疼痛感,皱着眉头想坐起来,周悦舞忙不迭扶起他,调整枕头让他的背靠在上头。
他再次掀动干涩的薄唇。「我……怎么了?」
周悦舞眼神一闪,没答腔。
病房里另外三个人急切的走到病床边,宫明洋直接按下床头的红色铃,通知护理站。
「家禾,你可醒了。」温以柔紧紧抱住儿子,忍不住又掉下眼泪。「你这孩子,妈差点被你给吓死了呀!」
「妈,可不可以先给我一杯水?」他喉咙又干又痛,讲话吃力。
「我来。」周悦舞殷勤的转身倒了一杯水交给温以柔。
温家禾将整杯水喝到一滴不剩,接着又喝了一杯,这才感觉好多了,干涩的喉咙也舒服许多。
这时,医师和两名护士进入病房内,旋即对温家禾展开一连串的基本诊疗和问诊。
除了后脑勺还有阵阵钝痛之外,没有呕吐或晕眩症状,整体看来状况不错,不过为求谨慎,医师跟家属达成协议,温家禾必须继续留在医院做一些精密的检查。
医护人员走了之后,病房内又只剩下宫家人和周悦舞。
爱子心切的宫俊生和温以柔心中大石落下,催促温家禾躺下好好休息,别多说话。
温家禾皱着眉头。「可不可以先让我搞清楚,我怎么会躺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ichelle,你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从纽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