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
「管他的?!」
「嗯,管他的。」
「……我说秦藏竹,男人最忌追求女人时,花言巧语,做不到的事。可别胡乱承诺啊!」
「你不信我说的?」
「要我信的话……那好,我问你,秦家少了你若垮了,覆巢底下无完卵,你这少爷要是从此一穷二白,可怎么办?」
「没怎么办,就带着你种田去。」
「若欠收呢?」
「捕鱼去。」
「若捕不到鱼呢?」
「你不是还会写小说吗?」
「让我养你?」
「夫妻间主相扶持,哪有谁养谁的问题。」
「你!好,若我的书也卖不好呢?」
「我不是还有你吗?」
「你、你想卖妻?!」
「你误会了,你这粗鲁性子当不了青楼花娘的,不出三天就会让人赶出来了,没老鸨肯收留的。我的意思是,我不是还有你吗?只要有妳,就算饿肚子也甘之如饴……」
「巧言如簧、糖舌蜜口!」
「阿菱--」
「不要叫我,甜言蜜语、虚情假意!」
「让我亲一口吧?」
「巧言令色、心怀不良!」
「可昨晚咱们已经亲过了,今儿个不过再复习一遍。」
「油腔滑调、花言巧语--嗯?嗯……嗯嗯嗯……」
最后,她被吻个满怀了。
突然,一阵热风吹来,床上的她踢开被子却仍是感到一阵的燥热,下意识朝地板上躺着的男人望去,男人也正一瞬不瞬的凝视她,两双眼对上,她不禁打了个激灵。哎呀呀,怎么回事,好似自个儿方才教人以眼神激吻过了……
一早秋儿便过来伺候苏菱洗漱。
她抹完脸坐在床缘。「姓秦的--呃,我是说秦二爷呢?」一早就不见人影,这是去哪儿了?
「二爷有事要忙,天未亮就离房了。」秋儿答,开始收拾起地板上的枕头与薄被,边收拾边道:「真不敢相信昨晚您让二爷睡地板。」
苏菱瞧了瞧冷冰冰又硬邦邦的地板。「不就该这样吗?难道让我去睡地板。」
「不是这样的,我意思是说地板凉,二爷近来身子较虚,睡个几晚怕是会受寒的。」秋儿解释。
「身子虚就该多晒太阳,瞧他一个大男人,脸色白得像病西施,真让人不齿,睡睡地板也好,正好锻炼他的耐力,且他若受不了最好,便会另外找地方睡了,别来烦我。」他最好撑不住,自行离开!
「小姐,二爷身子虚是有原因的您舍得让二爷受寒吗?」秋儿抱着地上捡起的方枕问。
「舍得。」不舍得那家伙能走吗?